念念有词,“来啊
,你过来打小爷,就你叫张忠明是吧,啊呸,什么狗屎名字,小爷我叫李源,怎么的,看你的眼样子不服啊,不服单挑,你知不知道是这些御林军救了你,要不小爷我打到你爹都不认识你。”
而那时候与李源年纪相仿,但是各自却比李源高出一头的张忠明被御林军架走的时候,双脚对着李源就踹了过去,“李源,好小子,我记住你了,你给我等着要不是有人拦着,我早就一脚踹在你脸上,让你看看是你的脸大还是我的鞋大。”
说完扶着一旁的御林军的胳膊,对着李源使劲吐口水。
然后互相不服的两个人在那之后,各自回家都被毒打一顿,禁足在家。
再之后,长安城里面的各大家族都知道了一件事情,每隔三到五天,张忠明与李源都会约架,地点不定,打架的招式不定,只有一条,只能单挑,不能叫人。
就这样,当年的李源与张忠明从打架开始,慢慢变成了可以点头喝酒的半个朋友。
打出来的交情,也是交情。
到了傍晚,还有半个时辰就要关闭城门,而无聊发呆的张忠明身边,白狼始终趴在那里,只是偶尔张开眼睛,瞧一瞧身边总是看着城门处的大黄,一人两狗无聊到不知道怎么无聊。
张忠明躺在椅子上,望了望多彩的阁楼屋檐,远处背着空荡荡箩筐,向着长安城外走去的农家人。
又是无聊的一天。
李源带着一队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来到这里,站在不远处,就看见了坐在棚子里发呆的张忠明,还有身边总是喜欢咬自己的两条狗。
朝着身边的锦衣卫摆了摆手,锦衣卫众人点头示意,纷纷站到南门的军士那里,拿出手里的军令,暂时接管这里。
那些将士哪敢不从,纷纷收拾好自己的物品,来到张忠明这里,就要告别,张忠明只是摆摆手,这些人得到允许之后,急匆匆离开这里。
李源将手中的一坛子酒扔到桌子上,张忠明抬了抬眼皮,“怎么有事?”
早就习惯了的李源看着张忠明身边两条早已经起身的白狼与大黄,笑呵呵说道:“无事,就是想着喝酒无人作陪是一件憾事,所以来找你了。”
张忠明坐起身,掀开酒坛子上面的红封,闻了闻酒水的香气。
“不错,十年份的万年春,应该是你刚刚从皇宫里面顺来的。”
被道破酒水来历的李源哈哈一笑,“我表哥也喝不完,我这做表弟的帮他喝一点,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