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你爹不要去碰那个位子,不要
同室操戈。”
“可是你爹都选择视而不见,无动于衷,所以你从十岁起,就不与你父亲亲近。”
李源拿着茶杯的双手开始慢慢颤抖,眼神慌张,不敢与徐天德对视。
老国公微微一笑,嘲讽道:“怎么,敢做不敢认?”
李源神色紧张,随后一咬牙,气势猛然攀升,“没什么不敢认得,既然做了,我就敢承认。”
老国公哈哈一笑,手中的佛珠不断转动,颇为自豪,“这才是我外孙,所以我将你关在那书阁之中三年,就是练练你的性子。这次还怪外公吗?”
李源听着老人嘴里的话语,眼角的泪珠缓缓滴落,所答非所问,“外公,不去不行吗?今天母亲请您来这家宴是为了什么您是知道的呀!”
老国公轻轻摸了摸自己外孙的脑袋,抹去他眼角的泪水,“无需如此,你娘这些年也不容易,你大舅与先皇,她偏偏又嫁给了你爹,左右为难。”
“所以这些年我有意无意地与你娘离开距离,你娘心里是有怨气的,只是不说罢了,这一点像你外婆。”
“你这做儿子的要多体谅一下你娘。”
老人缓缓起身,拄着拐杖,不再理会身边早就嚎啕大哭的外孙,走到院子的一棵柳树旁,轻轻折下一片叶子,放到手里,收进袖子中。
长安城外,戒尘再次倒在不远处,嘴吐鲜血,身边的佛珠寸寸碎裂,散落在一旁。赵武与莫雨晴好不容易攻破了戒尘头顶的佛光,想要发动致命一击。
赵武一刀砍去,而后天地之中,一道剑光出现,将其打飞,重重摔落在一旁。
王逸坐立于天地之间,一道极为恐怖的气息从他的身上出现,强行使用葬地的王逸控制不住剑气的流转,剑气外放,身边的青草被拦腰斩断,身边的拉着马车的马匹粉碎,满天的血污落在王逸的脸上,宛如一个魔王。
一人即一剑。
王逸缓缓站起,一口剑气蕴含在胸中,没有任何言语的王逸看着爬起的赵武与一旁神色惊恐的莫雨晴,说道:“谁先来?”
赵武与莫雨晴相视一眼,随即抱起,向着远处略去。
王逸轻轻一笑,“想跑?”
王逸伸出食指与中指,双指并在一起,对着不远处逃跑的二人斩去。
轰。
莫雨晴将腰间的玉笛对着剑光扔出,赵武身后的长刀高高举起,而后天地之间,剑光闪过,赵武与莫雨晴消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