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大门,两个人和尚站在月色下,
一个神色平静,一个有些焦急。那个略显焦急的和尚,王逸认得,当年在静心寺有过一面之缘的智深和尚,至于那个年老的和尚,王逸没有见过。
智深和尚见到王逸,脸上的一抹惊喜闪过,“王逸,我师父怎么样,怎么样了。”
一个年迈的老和尚先是安抚了一下焦急的智深和尚,紧接着对着开门的王逸说道:“贫僧大佛寺住持戒通,这位是我的师侄智深,我们是得到消息,在下的师弟戒尘应该在施主的院子里疗伤,所以特意前来看看情况。”
王逸先是对着智深和尚打了一声招呼,便侧身让开一条道路,方便他们的进入,“两位请进,戒尘大师确实在我们这里,不过尚在昏迷之中,但是没有生命危险。”
说罢,王逸现将他们迎了进来,智深和尚快步走进院子,左右张望,戒通大师先是对着王逸道谢之后,才缓缓走进院子。
王逸走在前面,为他们带路,来到卢忠与李太白的面前。
“卢大人这两位是戒尘大师的师兄与徒弟,想要来看望戒尘大师。”
卢忠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对着戒通大师与智深说道:“两位,戒尘大师住在这边,请随我来。”
卢忠将戒通与智深大师带走,向着戒尘大师住的那间房子走去,从始至终,李太白都没有起身,只是在戒通大师投来目光的时候,轻轻点头。
王逸走到李太白的身边,再次坐下,望着卢忠三人离去的背影,有些疑惑的问道:“怎么不与他们说上两句。”
李太白翻了一个白眼,伸手拿过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他身边的一个酒坛子,“我救戒尘大师,是因为当年我求学的时候,路过小佛寺,戒尘大师曾经对我有一饭之恩,再一个当年戒尘大师救下建安无数的百姓,老夫由衷的钦佩。”
“一个只是知道在佛家内部争斗的老和尚,一个比老夫第一个辈分的小和尚,有什么说的。”
酒水入肚,李太白擦去嘴角残留的酒水,“不好喝,卢忠骗我,还说这是长安城最好喝的酒,看来老夫下次见到他,应该赏他一剑再说。王小子,快快拿出好酒来。”
王逸苦笑一声,老李这爱喝酒的习惯是改不过来了,王逸从怀里拿出自己刚刚从卢忠那里头来的的酒水,递给李太白,“拿去,这可是御酒万年春,省着点。”
李太白接过酒壶想,放在鼻子边,闻了闻,在打开酒壶,一点烈酒入喉,李太白直呼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