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了,一直这样。”
老人喝着喝着,突然发现酒壶里面的酒水不怎么流出来了,便高高举起自己手中的酒壶,发现原来是酒壶里面的酒水没有了。
“不管怎么说,严老头,本王还会要感谢你。”
严之维将剩下酒水的酒壶放到一边,靠坐在马车,问道:“感谢什么?”
老人沉默了一会,轻轻说道:“多谢你帮了凉州一次。”
严之维本以为老人要说什么,原来只是因为这件事情。
“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谢什么,都是老朋友了,还不如走的时候,多给老夫一些酒水,让我带走。”
老人微微一叹,“现在你这样的人不多了。”
两人都没有说话,马车车厢之中,寂静无声。
赵安下了马车之后,找到自己的兵器,拿在手里,一直盯着四周,时刻保持着警惕。
沉默良久,严之维率先开口,“按照儒家的礼制,文官一品到四品需要穿绯袍,只不过是绣的图案不一样罢了。一品仙鹤,二品锦鸡,三品孔雀,四品绣云。”
“老夫穿了几十年的锦鸡,你说说这次会不会给老夫一个仙鹤穿穿。”
老人双手放在脑后,靠在马车上,“要是你愿意把龙椅上那个家伙的心里所想,都写在折子上,那么别说穿仙鹤,就连那个文正的谥号,相信他也不会吝啬。”
严之维笑了笑,笑的很随意,“那看来老夫这些东西都拿不到了,说不定到最后还会得到一个恶谥。”
老人望着天空,嘴里喃喃道:“不值啊,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