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需云梯,敌军士卒只要奋力一跃,说不定就能翻越寨墙。
姜英杰也没有把希望放在寨墙上。
他握着腰间的刀柄,朝着冲来的一千多官兵看去,面上露出些许冷色。
在他前面,一千火铳手已经分成三队,在寨墙的三面排列。
“放!”
在这些官兵冲上前的时候,负责指挥火铳手的百户一声厉喝,随后啪啪啪,火药形成白烟,冲在最前的官兵如遭重锤轰击。砰的一声,身上就出现一个大窟窿。
这些人发出凄厉的惨叫倒地。一轮火铳射击,就倒下了近百士卒。
“再放!”
火铳手接过已经上好弹药的火铳,伴随着命令,再次射击!
不到片刻的功夫,寨墙前面就到了数百人,一千多官兵被火铳射的溃不成军,这些人看到寨墙后的火铳就浑身哆嗦,不敢再向前冲击。
不过这些人刚停下脚步,后面就有第二波官兵上前,其中负责督战的家丁精锐,手持利刃斩了胆敢后退的士卒。
被后面的督战队逼迫,前面的士卒也只能发出不似人的大叫,再一次的向前冲击。
“一群乌合之众!”
姜英杰看到这一幕,冷笑一声。前面那些士卒名义上是官军,实际上,不久之前还是寻常的精壮团练。
在战阵上,这些还未系统操练过的士卒,都是用来填壕挡箭的一次性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