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了,倒不失为一种解脱。轩辕景在心中绝望地想着,感觉到触碰自己身体的手力道加重了几分,难忍地痛意让他闷哼。
“小子,好样的,死都不怕。但我司雷子也是一顽绔之人,最受不得的便是隐瞒,你这地方还住着人,没死绝,估计也不需要我救治了。”
司震子手指戳了戳轩辕景的心口,淡淡跳动着的力度是活着的力量。
凤云潋听司震子说的话,忍不住划了个大大的白眼,这扯的什么跟什么,看个病还得问人家里长家里短的,“究竟还治不治啊,不治就交给我来。”
反正她会些医术,简单先处理一下伤口是没问题的。
“呵,老子都棘手的东西,你一死丫头能弄个屁!”没想到,之前看起来不过有些古怪的老头现在暴躁得跟个炸毛狮一样,粗话都爆出来了。
“老大爷,你说这话可就不对了,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怎么就不能弄了?还有,你要治就治,不治废话就不要那么多,没看见病人现在不想说话嘛?你使劲问个屁哦。
问着问着人死了可是你全责,到时候报官府,你可是得坐牢的!”
凤云潋也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哪怕对方是个老大爷,但那么说话就是不对。脾气又那么冲,便忍不住吓唬了他一下。
“死丫头你去报官府试试?”司震子冷冽了凤云潋一眼,拿起用来消毒的酒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手上也不知何时拿上了一团棉花。
棉花被酒浸润,司震子只在他的关节和重点部分做了消毒处理。
之前的药香逐渐清晰,隐隐的迷香夹杂在其中,仅仅是一丝,十分微弱,若不是凤云潋会点医术能识药怕也不能发现。
躺在床上的轩辕景只觉得头越发沉重,视线逐渐变得模糊,不知不觉间,他晕了过去。
身上的疼痛仿佛忘掉了一般,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
凤云潋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这点剂量仅仅只是让她有些困,但对身体虚弱地轩辕景来说,无异于物理麻醉般让他沉睡过去。
“全身几乎都是伤,内部肝脏破损,恐以后都会留下后遗症,体内被植入了一种蛊,岁月积累已经同他融为一体。
问他,他不说。你是他朋友,你应该知道吧?”
司震子摊开装有银针的布包,捻出一根长而细的银针伸出手指弹了弹。
银针在空中微微晃动,冷冽的银光带着致命般的寒意。
司震子说话时却并没有看凤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