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来,便是已经过了那危险的关头……”
此言一出,碧茹就跟着松了口气。
“一会儿我再留下个方子,你们按照方子去抓药,三碗水煎成一碗服下,这高热自然会退下!今晚先瞧瞧情况,若是再发高热,就服用白酒擦擦腋下,额头,但若是不发热就不必了。”
心里斟酌了片刻,似乎是在纠结用药,郎中缓缓点着头,眼睛里满是沉思。
“哎,我记着了!”
碧茹在心里跟着郎中把话重复了一遍,顿了顿,紧接着问道:“那我姐姐肚子里的孩子可会有什么问题?”
“这孩子嘛……”
郎中捻了捻自己的胡子,在心里斟酌了片刻,方才道:“这孩子坐的确实有些不稳当,只不过幸好已经过了三个月,如若不然,怕是直接就没了……”
此言一出,静元的心就如被人紧紧的攥住了一般,挣扎着爬了起来,一脸着急的望着郎中道:“那,那该如何是好?还请先生救救我肚子里的孩子!”
“娘子暂且莫慌!”
郎中摇头晃脑,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娘子原本身体的底子是极好的,而且在受孕之初,似乎是得了高人的方子,原本胎儿有些不妥,却生生的又给留了下来,那位郎中的医术可着实高明啊!”
一边说着,眼睛里一边流露出了一抹向往之色。
静元怔了一下,旋即想到这个郎中嘴里的“高人”,想必是指的逍遥。
当初从大玄逃回来的这一路上,也是担惊受怕,风餐露宿,甚至之前一段时间,根本没有察觉出自己身怀有孕。
等到自己实在不好了,却刚好碰到了逍遥,也是逍遥出手,才帮自己顺利的安了胎……
每每念及此处,静元心中都会对逍遥多几分感激之情。
“先生确实艺术高明,就连几个月前发生的事情,都能通过脉相探出来……”
碧茹抿了抿唇,匆匆恭维了一句,然后又把话题扯到了静元的身体上:“先生既然这样说,是不是意味着我姐姐肚子里的孩子性命无恙?”
“我一会儿给娘子开出来的药里,自然会有安胎的成分,这胎儿能不能保住,眼下尚无定论,但是以我所见,十有八九应该不成问题,当然啦,从今往后,娘子可再也受不得惊吓了,这些时日应当卧床休息,万万受不得操劳……”
说最后这几句的时候,郎中把目光撇向了石磊母子。
“哎,我们都记着了,多谢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