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巩琛一听这话,心中一紧,有些担忧的望着巩老爷子:“您可千万不要冲动啊,如今咱们巩家在京城里的局势不是太稳定,若是冲动行事,怕是会惹来别人的注意,对咱们巩家的日后的行事怕是会有影响……”
“前怕狼后怕虎,我巩某人怎么会生出你这么没用的儿子!”
巩老爷子恨恨的瞪了巩琛一眼:“你可别忘了,眼前这个让人家伤成了这个样子的人,是你巩琛的儿子,是你亲生的儿子,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心疼?!”
“爹,他是我儿子,我当然心疼了!”
巩琛一脸无奈的道:“可是咱们就算是再心疼又有什么用?如今咱们巩家……”
“咱们巩家怎么了?!”
巩老爷子眼睛一瞪:“我老头子还好好的活着呢,我们巩家还没有垮!志儿是我的嫡长孙,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让人给欺负了,巩琛,我倒是想问你一句,你可还有脸面继续在这里生活下去?!”
“爹,这话也不能这么说呀……”
巩琛叹了口气,心事重重的对巩老爷子道:“儿子知道你心疼志儿,可是咱们总应该讲些道理……我已经问过那些下人了,这次确实是志儿先去招惹的人家,结果没想到白家庄还有如此厉害的人,竟然把这么多人都给打了……爹,说来说去还是儿子教子无方,您就别跟着……”
“现在你就嫌我多事了是吗?!”
巩琛不说这些话还好,一说这些话,巩老爷子气的拿着拐棍在地上重重的点了几下:“我巩某人的孙子,难道连任性的权力都没有?!你要是稍微有些魄力,咱们巩家,如今也不会落到这么骑虎难下的地步!”
“儿子惶恐……”
巩琛心中一急,干脆一掀长袍,跪在了巩老爷子的面前:“爹,这件事情儿子自有分寸,您,您就交给儿子来吧,算儿子求你了……”
“哼!”
巩老爷子看着地上满脸无奈的儿子,冷哼一声,干脆拂袖而去。
看着巩老爷子渐行渐远的背影,巩琛这才拭了拭额头上的虚汗,心中也跟着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夫人,志儿……”
巩琛刚站起来,想要跟巩夫人说话,可是没想到巩夫人干脆转过身去,连理都不理巩琛,巩琛讨了个没趣儿,自然又是满心酸楚。
“夫人,不是我不想给志儿讨个公道,可是这事儿本来就是志儿做得不对,他调戏人家良家妇女,难道还有道理啦?爹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