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我大夏的食物制作而成,也能吃出故乡之味?”
徐南葵慢慢的抬起头,直勾勾的看着李相质问道:“那么这些年来,你的辽国,为了让你这条暗线活下去,没有和你做任何的交集,你的每一份俸禄都是我大夏的子民的血汗,你可知道?你可愧疚?”
李相挺直脊背,看着徐南葵用无可置疑的语气说道:“太平公主说笑了,我们不过是立场不同,你代表大夏,我代表辽,何谈对错?”
徐南葵嗤笑一声,说道:“是啊,战事无对错,不过李相,本宫不是什么几岁的幼童,你也不是意气风发的少年,世上没有非黑即白对吧。”
李相摸了一把胡子,点头道:“不错,你能有这份觉悟属实算是我没想到的,你我都是问心无愧而已。”
徐南葵悄悄地把手从桌子上面收下去,用力地掐着自己地大腿根,好克制住自己有些发抖地身体。
徐南葵在抬头,眼中地情绪已经全部掩盖下去,而是平静地说道:“可是本宫有一个习惯,习惯收集公文,正正二十年,不光有大夏的,还有辽国的。”
徐南葵看着李相,带着一丝诡笑反问道:“李相,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李相面露不解,问道:“成年旧事,太平公主想说什么?直说便是。”
徐南葵带着一丝玩味地说道:“天顺,九年,天旱,百里河堤,不见活水,万物凋零,示以天灾警醒世人。”
“宝庆,三年,天有异象,赤地百里,不见滴水,古井出沙,河床干裂,为太白凶年。”
徐南葵说完之后,问李相:“不知道李相可有印象?”
李相说道:“天顺,是我辽国最为艰难的一年,宝庆是大夏的年号,也是这一年,你大夏至我辽国百姓于不顾,我记得清楚。”
徐南葵摇了摇头说道:“李相,说错了,不是我大夏于你辽国不顾,想必是因为当年断河之事吧?”
李相似乎是最苦痛的记忆被勾起来,脸上带着一丝痛恨,说道:“当年两国共通一河,你们擅自断流,绝了我百姓的生机,你以为你做对了?”
徐南葵痛心疾首的说道:“是啊,多可怜,本就遇上大旱之年,却又上流断水,我大夏置你大辽于死地,万千百姓没有挺过来,真是可恨。”
徐南葵话锋一转,质问道:“那么李相,你擅自调动粮种,以替换军粮,然又于十里淮水之上沉四十万斤粮食又是何意呢?”
李相露出笑颜,带着一丝赞许的目光看着徐南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