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今日为了他,她大约也干不出翻窗入户的事情来,真是丢脸死了。
冯弦机将人抱到了床上,上下摸了个遍,知道她并没有摔伤之后才松了一口气,好笑地看着她“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凤玉揉了揉摔疼的尾骨,白了他一眼,不答反问“你说呢。”
冯弦机心里跟吃了蜜一样甜滋滋的,但面上却作出了一副正经的死样子,道“这么晚了,女君还来拜访,可是有事?”他还记挂着刚刚在席上她一脸正经地赶他走的模样。
死男人,如果他嘴角能控制不上扬的话,她恐怕真的会相信他如面上那般冠冕堂皇了。她伸手捏了一把他的胸口,狠狠地道“你、说、呢!”
这一拧,凤玉更后悔了。这一身的腱子肉,哪儿哪儿都硬得很,她根本拧不动,反而手疼。
他看她一脸疼到的扭曲,捞过她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耳朵上,笑着道“喏,换个容易的地方拧吧。”
凤玉气恼,想收回手,可他却是怎么也不肯松手。
“喂!”她面含嗔怒,鲜少露出了一些少女的模样。这是他没有见过的,同样是她自己也不曾想象过的。她的少女时代被仇恨填满,除了布局复仇,便在没有一丝光明。如今在他面前却能像其他女子一样气得跳脚,竟然也是一种难得体验。
他打量她,大约她也才沐浴后不久,发尾还带着一些湿意,肌肤白里透红,这样近的距离都看不到一点瑕疵。双眸嗔怒瞪他,似水波荡漾,风情无限。她裹着一身黑色的披风,因为翻窗披风沾了灰尘,被他随手扔至一边。而她里面穿的……
冯弦机这才后知后觉地咽了咽口水“你……怎么穿着睡衣就出来了?”
与其说是睡衣,不如说是一层薄纱,隐隐可见里面浅粉色的肚兜。他看得心浮气躁,浑身的热度都涌了上来,像是半个时辰前喝的酒突然上头了一样。
终于到了她的主场。凤玉心底偷笑一声,面上摆着冷色,瞥了他一眼,抬手便要扯旁边的被子来盖。冯弦机眼疾手快,压住了被子,阻止她。
“做什么呢?放手。”她轻哼了一声,用眼尾扫他。
他舔了舔嘴角,刚硬的面部轮廓紧绷了起来,随着他的靠近,两人之间的气温逐渐攀升了起来,他缓缓凑到她的面前,将脸怼到了她跟前,一字一句地问“是我想得那个意思吗?玉儿。”
凤玉耳尖微红,虽然已不是初次了,但面对他这般正经的询问,她搭在被面上的手忍不住悄悄收紧。如此暧昧又窘迫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