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一开荤,可不死命地做?
凤玉原想着悄悄出来,天明的时候再偷偷回去,一切无声无息,谁也不会惊动。可这一晚实在是太过荒唐,她数次游走在失控的边缘,再想按照原计划行事便有难度了。
等她再次醒来,天色大亮,满府的人都活动了起来。
“水。”她嘶哑着嗓子,撑着手抬起身。
冯弦机早起打了一套拳之后,洗了澡换了一身衣裳后就一直守在她的身侧,此时听到她醒来,赶紧倒了温水给她送到嘴边去。
喝了大半杯,她总算是解了渴。放任自己倒回床上,却发出了一声闷哼。
“怎么了?”他半跪在床前,关切地问道,“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凤玉白了他一眼,很想抬手或抬脚教训他一下,可此时手抬不起腿抬不起,腰还泛酸,浑身上下唯一能起警告作用的便是一双含嗔带怒的眼睛。
冯弦机自知理亏,不敢惹她,起身半躺在她得身侧,手深入被窝里,不轻不重地给她按摩了起来。
他的大掌虽粗糙,可善于掌控力度,比起侍女温柔的劲道来说更为合适。他半搂她在怀里,按着她的腰腿,不敢再生出旁的心思。
她闭着眼享受,虽还是一声不吭,但总算脸色不那么臭了。
冯弦机看出她缓和了过来,心里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他实在是怕她恼,只要不生气一切就好办。
按舒服了,他伸手将放在一旁的药膏拿了过来,拧开盖子扣了一团在指尖。
她被按得昏昏欲睡,察觉到他的手停了,正准备扭头找他麻烦,却感觉到下/半/身传出了一阵冰冰凉凉的感觉。
“你——”知道他在干什么了之后,她怒得双眼都是火光。
他低头,细细密密地亲吻过她的脸颊、眼睛、唇……温柔又讨好。她所有的羞怯和恼怒慢慢地被抚平,像是鱼儿吐了一个泡泡,一会儿就融入了水里。
“别气了,我再也不会这样胡来了。”他凑到她耳边,低声保证。
凤玉瞥了他一眼,眼神怀疑。
她不是纯真少女了,知道男人在床上说出的话可信度基本上为零。
“呵。”冷笑一声,那就走着瞧吧。
冯弦机低头抿唇,心虚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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