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一地。
水雾蒸腾中,急切的喘息与压抑的哼吟交织,水声人声奏出满室靡丽。
李凤鸣回头,水眸迷蒙觑向那仿佛不知餍足的饿狼,气息几近破碎。
“若早知你会这么疯,我就该晚点回来。”
萧明彻低头咬住她的耳尖“傻不傻?那样的话,我只会更疯。”
还能更疯?受不住受不住,免了吧。
李凤鸣泪流满面,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
良久过后,浑身虚软、四肢无力的李凤鸣被萧明彻抱回了寝房。
锦被之下,两人密合相贴,怀抱之间不留缝隙,分不出是谁的心跳如擂。
久违的亲密相拥,只是喁喁谈些不着边际的闲话,竟比先前那场堪称激烈的沐房合帐更令人沉醉。
萧明彻沉嗓带笑,犹如微醺“你早前命人传回的消息,说姬平君给你出了个难题。她对你做了什么?”
上半年时,李凤鸣在陈国的交易和谈判都很顺利,之后到了夏国,就遇到点麻烦。
从前李凤鸣听说过夏国女帝姬平君的许多事迹,对她颇为敬仰。
此次当面交锋过后,李凤鸣不得不说一句人,都是有很多面的。
谁能想到,年近四旬的女帝,偶尔胡闹起来,那也是把好手。
李凤鸣将脸贴在他的颈侧,感受着他的脉搏,沙哑慵懒的笑音含了点不自知的媚。
“三国贯通海上商路的事,她起先死不松口。后来提了条件,说只要我肯接夏国相印,她立刻就签国书。”
“姬平君用国相之位留你?”萧明彻难以置信地嘀咕,“总觉得你在吹牛。”
不是说李凤鸣受不起一国相印。
可姬平君执掌夏国十几年,向来以稳重老辣蜚声于各国。试图以宰相之位挽留一个别国到访的官员,这不像姬平君会做的事。
“真的,我骗你做什么?”李凤鸣得意地眯起眼,笑哼,“她眼睛毒,谈判两场下来,就已笃定我可堪大用。不但许我相位,还使美男计。”
“美男计?”萧明彻阴恻恻笑了。
李凤鸣在他怀里蹭来蹭去“自信点。其实姬平君给的那些美男……唔。”
得意忘形,言多必失。说的就是她了。
“呵,呵,呵,”萧明彻冷笑三声,“那、些、美、男?说清楚,具体几个?”
这酸味之浓郁,顶风都能飘出十里地。
“哎呀,你管他几个呢?反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