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李凤鸣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尖,眼眶微烫“明白什么了?说来听听。”
稚气的储君奶声奶气,抑扬顿挫“凤凰若想展翼,那就给它万里晴空;凤凰若鸣声欲歇,那就给它高岗梧桐……”
李凤鸣眼中浮起薄薄潋滟,唇角却弯成最甜蜜的弧度。
世人都说,婚姻就是合两人为一人。
偏有萧明彻这傻子,不用婚姻之约为缚绳,宁愿自己咽下担忧与不舍,忍受长久分离带来思念的煎熬,也要让李凤鸣始终是李凤鸣。
这是何其珍贵的心意。
回府的马车内,李凤鸣坐在萧明彻腿上,食指挑起他的下巴“说,你是不是心爱极了我?”
这单刀直入的提问让萧明彻猝不及防,耳尖霎时起火,一路燃到脖子根。
他略偏头,避开李凤鸣灼灼的目光,笑哼“废话。”
那年他为了挽留李凤鸣,曾立过一张仿佛闹着玩的字据——
【契约立绝契约人萧明彻,愿将名下所有供李凤鸣自取。此生凡我所有,凡你所需,尽付。】
他做到了。
萧明彻仰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妍丽笑脸,眼底眉梢绕着缱绻暖色,千言万语都在其中了。
李凤鸣粲然笑开“好了好了,不吓你了。明年我不会亲自去摩诃,往后也尽量不走来回超过半年的航程。”
“那岂不是,最远就只能到夏国?”
“对啊。”
萧明彻略有警惕“李凤鸣,你笑得贼眼溜溜,是想说什么?”
李凤鸣捏住他的下巴,笑哼“想说,往后你也不用担心我会夏国招猫逗狗。君美甚,夏国小郎君不及你。”
“哦?是吗”萧明彻并没有很开心,“那度扬斐呢?战开阳呢?岑嘉树……唔。”
红唇封缄,蜜甜对醋酸,纠缠驳杂,顺着车帘缝隙散入凛冬寒风里。
放眼天下,只有你愿一次次送我踏上浩荡前路,让我去看天高海阔,山河壮丽;也只有你会沉默地为我守着归途港湾,让我不会无枝可栖。
君美甚,春风软,夏月明,秋花盛,冬雪融,四时繁华都不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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