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衾下了山,还一直念叨着要煮了蛤蟆精。真是小孩天性,卿来看着溯时镜里的一衾内心只觉好笑。
“砰,砰,砰。有人在吗?”一衾吃了个闭门羹,心里想着:不是说城西吗?说好的事,怎么没有人呢?啊~不会是骗我玩儿吧!内心思绪万千的时候,“嘎吱~”门打开了,一个颤巍巍的老人往门外看了一眼.”什么事?今天不做生意。”说着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在门顶挂着的牌子“暂时休业”,一衾讪讪地一笑,“老人家,真是不好意思。我是奉我师父之命特来取一样东西‘琉璃盏’。”
老人一双眼这时才正眼看了他一眼。一衾在这宛若实质的眼神打量下感觉自己仿佛衣服都被脱光了,毫无秘密可言。
不待一衾做下一步动作,老人就沙哑的说:“进来吧。”一衾随着老人进了门,一入其中,只觉得地方狭小,低矮的柜子上随意的摆放着几件兵器,反而那些墙角放了许多剑柄与剑身不搭的剑。这里少有地方不是落了一层厚厚的灰。
“喂,小子,琉璃盏在第二间房的台子上,自己去取就是了。”屈老头懒懒的躺回了竹椅上,轻闭双目。
一衾走到第二个房间门口,打开门,只见一张石台,其余的什么都没有,琉璃盏在石台中间暗淡无色。一衾迟疑地走近石台,伸手就要去拿那琉璃盏。
这时,门外的屈老头才睁眼疑惑的看了一衾一眼,随即又渐渐响起了呼噜声。
“啊!”一衾满脸冷汗的看着自己手里的琉璃盏,它正发红,而自己的手发出了“呲呲呲”的声音,要不是这是卿来嘱咐的事,估计一衾都会忍不住摔了这破灯。
还不等一衾缓过神来,就只见一条蓝色的小蛇一般模样的东西钻入了一衾的血管中,伴随的是撕裂一般的灼烧的痛感,一衾的衣服在顷刻间就被他自己撕了个破碎,可这还不够,一衾只感觉随着那蓝蛇的移动,自己身体里的每一处都仿佛有火在燃烧,“啊啊啊!”一衾惨痛的叫着,而门外的屈老头依旧躺着,嘴里念叨着:怎么毛丫头没有告诉这小子?还是说是故意的?
不一样的光景维持了几柱香的时间,那蓝蛇在一衾体内似乎渐渐失去了力气,在一衾的丹田盘缩了下来。
下一刻,又有一条红色的小蛇从一衾的右手臂钻了进来,这次截然不同,一衾只感觉凝固的冷,刺骨的凉。刚出的汗瞬间就在一衾的皮肤上凝固成了一层冰,一衾惨叫一声,只见红蛇开始移动,冷,极致的冷从手臂,到达肩膀,穿过胸腔,最后来到了丹田之处,一波未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