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兄,尔等兵强马壮,那北海国最多不过四千兵马,除去留下守城的,出击者应当不超三千人。如何会败得如此惨烈?”
眼见众人都吃喝得差不多了,卜己这才问出了早有准备的问题
正大口饮酒买醉的陶升闻言抬起头来,迷糊道
“似乎、似乎伏击我等的兵马尚未有三千人啊”
“尔等有兵马几何?”
“四~,四千余人”
“陶兄,不对啊,北海兵的战力你我心知肚明,北海康王为人柔弱,且不晓兵法,如何能以两千兵马击败兄弟的四千精锐?”
“为~,为何?兄弟此言何意?!”
开始回过味来的陶升也觉得有些不对头了,是他们太菜了吗?不是啊,北海兵的实力他们清楚得半,双方也就半斤八两,而且统领就是宗宝就是个渣,连自己都未必打得过的废物,可伏击自己的那三人实力很猛啊,而且还都特么蒙了脸!
“北海兵攻下安丘后,可有驻城而守?”
卜己摸着下巴,细细思索着问道
“这~”
陶升脸色微红,当时他逃得有点点快,收拢好千余溃兵之后还没到安丘呢,就发现安丘城被攻破,随后转身便走,至于后来什么情况,他还真不清楚。
“老闿你说说什么~情况,老子记不清了”
张闿听到陶升咋呼,当即放下手中的酒樽,仔细想了想道
“吾记得北海兵并未驻守安丘,只是收刮了府衙中的财物后,便离去了。”
“两位弟兄,这不对啊”
卜己敲了敲案桌,将半醉俩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一则:北海兵的战力不对,二则:攻下安丘却不驻守,更为怪哉,三者:击溃尔等,却不衔尾追杀,两位可还有诡异之地,不妨说说,某家总觉得这事有异啊!”
陶升张闿两人听后猛然一惊,对视一眼后陶升率先开口道
“吾记得当夜激战之时,有三位猛士十分骁勇,不知为何却是蒙了面巾”
“不错,确实如此,当夜败兵之后,吾从东门入城,隐约间看见两股精锐直冲张帅的府衙而去,似乎有意前往袭杀!”
张闿说罢,突然一脸诡异
“如此看来,这支兵马倒却不似官兵呐”
“哼!不是官兵,还能是何人!”
陶升一顿的酒樽,满脸怒容
“陶此言差矣”
卜己见节奏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