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纯粹资本主义的理论在八零年是歪魔邪道,人人喊打。
可霍景云却惊讶地看着她,惊诧于她说了同自己爷爷一模一样的话,并且自信满满,仿佛那个未来是真实存在的。
“你别担心,我只是来接我爸回去,都一天一夜了,他肯定又冷又饿。”
她手里还抱着军大衣,确实不是找茬的架势。
霍景云也不擅长安慰人,只能沉默等在大门外,看着她从里边接了连大海,一起扶回连家。
一夜审讯紧闭,原本正值壮年的连大海仿佛一下苍老了好几岁,回家灌下几碗热汤后才醒了神,对着一屋子家人,膝盖一弯直直就跪了下去。
“是我犯浑,对不起老连家,对不住妻儿,害人害己啊……”
男人满腔压抑的悔恨,一声声艰涩的哽咽,让屋里众人皆红了眼眶。
连笑默默撇过头,凝视着窗外雾蒙蒙的天,心里也是憋屈得难受。
按照傻逼作者的尿性,这次十倍罚款不多不少,正好掏空连家家底,还得举借外债。
“这笔钱是自家亲戚宽限,你们不用担心。”
连大海两手空空归来,手里只剩一张欠条,鲜红的拇指印好似一座大山压弯他脊背。
“没事,爸,往后家里还有我。”连振南拍着老父亲肩膀,默默接过家中重担。
对于这次的一时糊涂,众人心知他犯错,也没太过苛责。
可就在一家人准备同舟共济,共渡难关时,竟然有公社的人上门询问房子卖不卖。
连笑正好堵在门外,连门都没让人进,小脸微扬,“谁要买我们家房子?”
公社人员也琢磨不透她意思,只含糊道:“正好有别家要娶媳妇捯饬新房,想着你们家经济困难,就过来问问。”
问问?
连笑打眼一看,后头审计公证一堆人马,心下冷笑。
所谓杀鸡取卵,作者用一个名额就想弄她家破人亡,永久下线,那也得看她乐不乐意。
“几位不请自来,应该收不少好处了吧?”连笑靠在门边环着手,小脸稚嫩青涩,表情却是洞察一切的嘲讽,“不消说有我爸的前车之鉴,难道你们就不好奇,一个农村出身的野丫头哪来的好东西。你们拿着,可别烫着手。”
话落,也不待几人反应,她转身进屋,砰地甩上门。
屋外,公社人员面面相觑,想起刘家村外来的新媳妇,确实是从第一天开始就冰箱电视,一副暴发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