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佳人自是有些疑惑,环顾四周,想看看张伯在哪儿,没见着张伯,又举步走出别墅,到了前边的花园。
“张伯……”
在花园里,她看到张伯了,见他手拿着剪刀正弯身给菊花修剪老枝,脸上露出微笑,加快脚步的朝他走去。
走近,她笑道:“张伯,我来吧。”
声落,伸手欲拿过他老人家手里的剪刀,哪知,张伯却慌忙退开好几步,一向慈祥的脸竟有些泛白,像是很怕她一样。
“张伯,怎么了?我、我吓到你了吗?”
她站在原地再不敢有其他举动,看着张伯有着异常神情的脸,抱歉的笑问。
“佳……”
张伯是想和她说什么的,可张口只说了一个字,就听不远处传来一声很刻意的咳嗽声,扬头看到某人,后面的话再不敢说,忙转身走向别处,与郁佳人保持一段距离来。
郁佳人再次感到疑惑,
转身往后一看,原来是那位伺候杨兰有十多年,长得牛高马大、跟男人没多少区别的刘金桂也走到了花园。
刘金桂看她的眼神,凶恶得跟看门狗似的,她心头隐隐一凛,忙收回视线,往另外方向走去。
霍云绅母亲不待见郁佳人。
郁佳人就这样被敌视,被孤立了。
阳光还很好,金灿灿的,一个人孤零零的走在花香怡人、风景如画的花园里,郁佳人内心既感到寂寥,也感到寒凉。
不知不觉的走到昨晚饭后同霍云绅一起走过的鹅卵石小路,
昨晚和霍云绅深情拥吻的画面跃然脑海,唇角情不自禁的勾起一丝弧度,这才觉得身与心暖了些。
云绅,霍云绅……
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呃。”一声绵长的叹息,她突然好想好想霍云绅,那种想,仿佛使胸口生出一丝酸酸的闷疼。
好在下楼的时候有带手机。
走到一处石凳坐下,一番犹豫,她拿起手机拨通了霍云绅的电话。
本来,中午躲在卧室的时候就想给霍云绅打电话的,可考虑他因为她已经拖延了很多工作上的事,始终忍着没打。
“给我打电话,是……想我了?”
只几秒间,霍云绅就接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霍云绅低音炮似的性感嗓音,她心里又暖,又……有点酥麻,这日经历的所有不愉快,似乎都跑得无影无踪,唇角又情不自禁的扬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