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橙漫不经心的走着没有表现出来,身体阴柔纤弱的倚在门前纤尘不染,秋橙想她是不敢进的吧,别人想什么风莲好像永远都知道他说,“上一次的事情是风莲太过唐突,还请郡主不要记挂在心上,”
秋橙睇睇地回答了他一声,“好,我知道了。”现在她有求于他又怎么了提其他的事。
淡淡月夜水香才由内置外散发而来,大概扫了一眼后,这里陈设简单却又清新雅致,东西摆放整齐,给人感觉不出有任何生活过的痕迹,如果不是昨晚见到他本人她会觉得,他昨晚根本就没有睡在这里,也许从未存在,跟在国春楼那次一样这种空隙间渗透的水香不是长时间在小屋里是不会有的,如果不是此时此刻见到他人在这里,她都会觉得真的有在这里生活过吗?秋橙也不愿耽误时间,直接和他面对面说话,大家也不过是各取所需互相利用而已,直接问出了自己想要问的东西,“你可知今天皇后叫人往宫里去是来干什么的?”
他仍旧云淡风轻的含笑,但显而易见的是他知道他要问的是这件事情,郡主且附耳过来,秋橙皱眉最终还是听了他的,温热的气息吹在耳边尤为暧昧,“据说来的人是要向郡主和亲的。”
秋橙惊讶了一下,但这件事情,她是明白的,皇帝是不可能无缘无故就把她认回来的,现在听到还是稍稍震惊了一下,自古无情最是帝王家,现在她能做的事情就是冷静下来,想想有什么办法?或者说,可以拖延一下时间。现在在这个时代,没有任何帮手,所以只能乞求他人,想想她开口抱着试试问“你可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这件事情不了了之或是可以拖延时间,”既然他知道自己回来找他那他就有办法,他仿佛就是在等自己问他,又不像是,没有露出任何希望,及认真深邃的瞳孔不知晓他在想些什么,“郡主如果相信风莲,倒是可以拖延一些时间的。”现在没有信与不信,自己的根基还未稳,突然去别的地方,想逃或是什么都属空谈,而且还是嫁予他人,不说自己愿意与不愿意,成为一个政治的牺牲品,其境遇也可想而知,他从不是一个不会为自己留下退路的人,那你觉得大约可以拖延多长时间?对方看不出任何表情,“五年已是极限。”
“五年…。”这样也好,五年她可以做很多事情了,风莲细微的交代了一些……,想了想,就这样笃定了,“那好,今天晚上就按你说的办法来。”
秋橙走后,门外的依枝持剑,“你既然知道她会来,昨晚对她说的那些话岂不多余。”
“我也只是稍加暗示,她心思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