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己,有些事情作为男儿身比作为女儿要方便得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在你们这个时代,看你听我说的这么认真,你的小脑袋瓜怕是想不出来,“这样做总归会回避些不必要的麻烦…,”花砾听得似懂非懂,秋橙见状,“好了,走吧,去买些你最喜欢吃的,然后再到这里来找我。”
花砾听闻,飞快的跑了出去,红色的灯光明晃晃地照亮着厅堂和市街,转眼,花砾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红色的灯光照耀着来来去去的人海,秋橙随意的看了看,边走边观看着路边街摊上那些精致的手工小东西,走了很久到前面,有一家画舫,店主是位看些有些苍老白了发的长者,对着当天过往的来人说,只要谁能画出他想要的鬼,里面的那只羊笔就归谁,画的难度就在于只能听他口述,却不能看到真正的实物,仅凭他的一些口述特征和自己的想象。秋橙听了后,霎时有些兴趣,想想自己既然是变装出来的,大约也就不会有人认识的自己,如此一来,就算是斩露些随性些也无妨,她坐在了及其隐蔽的一处角落,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尽量用月扇的扇面遮挡自己的脸面,白衣翩翩的少女她给人的感觉是恬淡安静的不会有那么多令人看不到的深邃,殊不知,背后幽远处,一双在黑夜里宛如蓝天深邃的眸子正注视着她,那种黑却美得极尽诱惑人心像要把人吸进去看不到彼岸的的深渊目光深锁,雪白的侧颜极为显眼,随着周围看热闹的人数增加,没有人注意到两道身影,悄然的离去,只作过客而去,老先生一点点地说出人的外貌,秋橙用碳条,在宣纸上勾勒,忽然一阵风扫落发梢,心里感应到人投来的视线正要回过头来扫了眼人群,不知道是从哪里出来的月下的冷香落在了雪白的纸上,却随风被吹得黯然消逝,黑亮的墨色在宣纸上渲染开来相间绮丽清雅,这个季节虽说不算寒冷了,但要等到完全冷下来还有些日子,恐怕还需要半月有余,趁现在可以多走动些也好,她很认真的,最后用白色的笔勾勒,在画面勾线,最后总归还是觉得眼睛那里不对的,于是只得大胆做了半点想象。老店主看到的时候不免惊讶了一下,他在此卖画也有十多年,至今还没有看到有人用这种木炭条画画的,看了眼眼前的少年,落落白衣面如冠玉眼神中带着坚定,心里不免觉得后生可畏呀!他稍稍凑近了秋橙,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姑娘的画,真是令老朽大开眼界呀!”
秋橙听了稍有些惊讶,原来一早老店主就知道她是女儿身。细微的观察才能看出事物的本真,“先生过奖了,在下不过是雕虫小技。”
“姑娘过于谦逊了,以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