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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受伤了么?”奚利伟询问。
“都给烫秃噜皮了!啊!”
奚利伟一阵尴尬,这大块头除了力大无比之外可真是一无是处。
铁锅,好沉!奚利伟还背着呢!瞬间他觉得自己好二,哈哈。奚利伟将铁锅卸下来看,一阵冷汗往外直冒。铁锅被砍的稀巴烂,这可是足足有一公分厚的铁锅啊,都坎漏了。如果没有背这个锅,奚利伟怕是早砍成肉酱了。奚利伟拍拍胸脯自语道:“幸好我机智,幸好我机智!”
吁~
“终于停下来了,可累死俺了!”莽汉喘着粗气。
马车停住了,奚利伟探起头来。周围青山环抱,湖面波光粼粼,绿林郁郁葱葱,这是到了室外桃园么!奚利伟只记得随马车颠簸了有一个时辰,没想到走这么远了,极目眺望也看不到城镇的影子。
“恁俩是谁!到俺车上弄啥咧!”莽汉见一个探头探脑,一个趴着不动。一脸狐疑地问道。
奚利伟一看这莽汉,差点笑出声来。这莽汉长大五大三粗,宽额高鼻,浓眉大眼,巨耳厚唇,样子十分丑陋。让奚利伟忍俊不禁的并不是他外表难看,而是这长相与李天霸颇有几分相似,连说话都是一个味道。
“大块头,快起来看看,你失散多年的兄弟找着了!”奚利伟笑着调侃李天霸。
“瞎说,俺没有兄弟!”李天霸猛一抬头,见一粗犷莽汉,问道:“敢问兄弟拜的是哪一坐山头,烧哪住香?”
“啥?恁说啥,俺不烧香。俺就问你们是打哪儿来的,干嘛坐俺车了!”
“原来不是道上的兄弟啊。俺们是被官兵追杀了!”李天霸跳下车来,凑到莽汉跟前,“这是哪儿啊!”
“这离宋州城有百里地咧。这些个该死的官兵,俺可恨可恨他们咧!”莽汉想起平日进出城也没少受官兵的欺负,气不打一出来。可看见李天霸上前来又傻呵呵地乐了,“嘿嘿,恁别说还真像那位小兄弟说的,俺俩真有点像咧。”
“么事,恁们放心,跟我走吧。再往前十里地就是俺家。俺家离州城远,到俺家去,官兵抓不着。”莽汉继续说道。
奚利伟瞧着这莽汉虽然人长得不咋样,但十分友善。“那敢情好啊,我们正愁没地儿去呢!”奚利伟赶紧答应下来,“来吧,大块头。上车走吧赶紧!”
“好咧!”李元霸又跳上马车,心里那个美滋滋,就好像真的遇到了亲兄弟一样。“俺叫李天霸,俺旁边这位是花木兰,还没问你叫个啥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