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六子回来啦!”说话的是一村妇,正在院子里头收拾白天晒干的衣物。“呦,咋还驮着两个人呢!”
“王婶儿,这俩是俺…俺兄弟。俺…俺大哥和二哥。”阳雍是个老实人,这辈子都没撒过谎。他原以为撒个谎是很简单的事情,没想到还结巴了。
“你兄弟回来啦,我说你咋那么乐呵!”王婶儿抖落抖落布衣,眼睛余光瞟见了李天霸和奚利伟二人,由于天色已晚,王婶也没太看清。
“要不进婶儿屋里坐坐,俺也想仔细瞧瞧阳大和阳二,都十几年没见咧!”
“不了王婶儿,天已经黑了,俺要赶紧回家安顿一下俺兄弟。”
“那婶儿就不留你了。”
呼,阳雍擦擦脑门上的汗。
“婶儿明早去你家再好好瞧瞧啊。”王婶儿边走回屋边说。
“啊!哦……哦”
阳雍给奚利伟和李天霸收拾了一个房间。
“这是俺大哥之前的房间,其他房间都给俺堆草料了。恁俩就将就一下住一起吧!”
“么事儿,多谢你了,阳兄弟”
“嘿嘿,不谢,那恁俩就赶紧睡吧,我也困了!”阳雍打着哈欠回了自己的房间。
“花木兰,俺可事先说好。俺睡觉的时候,打呼磨牙放屁可是样样都会,到时候恁可别把俺弄醒,弄醒也么用。”李天霸说完倒头就睡。
“我知道啦!”还用你说,征兵所那夜就已经领教过了。
奚利伟自打来到这古代世界就没有睡过安生觉。现在这个地方地处偏僻,离宋州城也远,就近也之后三五户人家,倒是一个暂时栖身的好地方。只是奚利伟还是弄不明白白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为什么被杀手追杀,又被官府通缉,奚利伟越想越睡不着了。
突然,奚利伟房间的窗户被人从外面撞开,一个熟悉的身影破窗而入。
“嘘!”是花木兰!
“你怎么找到我们的!”
“你能不能小点儿声,别把李天霸给吵醒了!”
“没事儿,他睡得跟死猪一样吵不醒!”
“我是沿着马车的轴印寻来的,你们也太不小心了,连路上的车痕你们都不清理,要不是我一路打扫,这会官兵早就找上门来了!”
奚利伟一听顿时吓得脸色发青,忙言道:“幸好有你啊!”
“你赶紧收拾一下,明天就走吧。以后不要再用我的名字了。”
“为什么,究竟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