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两个时辰也不见有人回来。你知道他今天上哪儿了吗?”冲师伯突然问道。
六爷指了指左手边的院墙说:“喏,他家就在隔壁,他的门从来都是不锁的。”
冲师伯一脸不解地说:“从他家出来,一路打听到你这儿,足足走了有二三里路,怎么会在隔壁,早知道我就在墙头喊你了。”
六爷听完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说:“这就是我们庄的怪现象。”
片刻之后,六爷沉下了脸说:“这两天拯师兄遇到麻烦了。”
冲师伯问:“怎么回事?”
六爷说:“他进了局子。”
冲师伯惊呼道:“拯师弟他犯了什么事?他也不像是作奸犯科的人啊。”
六爷说:“他什么事也没犯。”
冲师伯更疑惑了:“没犯事怎么会进去呢?”
六爷说:“唉——!他自己自首的。”
冲师伯说:“你怎么越说我越听不懂了,既然没犯事,哪儿来的自首一说。那还是犯事了呗?”
六爷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跟冲师伯说了一遍。
“这个事情真是不好办啊!”听完经过,冲师伯叹息道。
六爷说:“我也正在为这事犯愁呢。”
冲师伯歪着脑袋想了半天后说:“按照你的推测,他是为了给你庄里那个年轻人顶罪。但我还是想不通,他为什么要那么做。就算那个年轻人是被冤枉的,他也不至于自己拿自己的身家性命维持公义啊。再说了,按你说的,那个年轻人不是也还没审清楚呢吗。”
六爷说:“按照常理,他这么做是不好理解,但如果你了解了一个情况,你就能理解拯师兄了。”
冲师伯问道:“什么情况。”
六爷附在冲师伯耳边轻声说了一阵,冲师伯慢慢地点了点头说:“那也难怪。”
这时大门咣当一声开向两边,冲进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