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了笑声,压低声音说道:“小雅姐,你忘了,以前我家西面你家东面,有一家就有个得羊角风的儿子,小时候经常看他犯病。前两年,就是因为犯病没治好死了。所以我对犯羊角风的症状很清楚。”
“嗯,你不说我倒还忘了,是有这么个小男孩,比我们大五六岁,长到十二三岁时死了。好像是得的羊角分,但我却从来没见到过他犯病。”贺玄雅说。
我笑了笑说:“小雅姐,你说水兵演技好,我看你比他更胜一筹呢。”
贺玄雅说:“我这次纯粹是跑龙套的,主演是你们三个,智勇这次表现也很棒。”智勇一听,嘿嘿笑了。
我说:“我不是说的这次,你忘了你装疯的事了?”
贺玄雅瞬间拉下了脸,故作严肃地说道:“不许再提那件事,现在想来,我脸上还一阵阵发烫呢。”
我和水兵齐声大笑了起来。
“小元,这次你们到底有没有见到欢兜王?”水兵突然问道。
“肯定是见到了啊,你没听廖将军问我‘果真好了吗’的时候,我是怎么回答的,我那样说的意思就是告诉他事情全然办妥了,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如果没见到欢兜王,信交给谁去。”我停止了大笑说道。
“那你有没有说我们的事?”水兵问。
“我们的事?”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是让欢兜王送我们去旱魃族的事啊。”贺玄雅补充道。
“我跟智勇刚把信交给他,就有近侍来找他了,还没来得及说我们的事呢。”我沮丧地说。
贺玄雅看了看水兵,水兵满脸失望,她安慰道:“水兵啊,你也不要太难过了,今天的形势你也看到了,欢兜王现在完全就是个囚犯,处境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窘迫,以他现在的能力,就算是把事情跟他说了,他也是爱莫能助啊。但今天既然把廖将军的信送进去了,我想不久之后,他们君臣便要反戈一击了。等他们扳倒了崇岗,欢兜王重掌了大权,我们再去求他,到时候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吗。”
水兵眼睛盯着牢房口透进来的一丝暗光,一句话也没说。
我们知道,他心里又在想他的奶奶了。
“哎!崇老将军去哪儿了?”贺玄雅突然惊呼道。
听到她说,我们都齐刷刷朝隔壁牢房中望去,见里面黑沉沉,空荡荡,一个人影都没有。
“是啊,我们光顾着为今天的成功高兴了,却没注意他不在牢里。你们说他能去哪儿呢?”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