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危险?快快让开。——来人呐,把他给我拉走!’
“跟车扈从将姜株拉开的同时,马车朝前飞驰而去。
“那天,在御史府的大堂上,几十名朝中重臣被突然闯入的禁卫军强行绑缚而去,却唯独没有动我。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急匆匆赶到王宫,见到了大王。
“还没等我说话,大王就满脸堆笑地迎上前来说道:‘左将军,你是这次粉碎叛党阴谋的功臣。说说看,要寡人如何嘉奖你?’
“我完全不知所云,一脸茫然地问道:‘粉碎叛党阴谋?谁是叛党?’
“大王哈哈大笑起来,他拉着我的手说:‘王叔,我知道你平时和右将军不合,心里怪我老是向着他,对我不冷不热的。可我知道,这满朝文武中,一心一意为社稷、为本王着想的就首推王叔你了。我平时对你和右将军区别对待,就是因为想着王叔你不会与本王见外。你想想,我们同是贤宗之后,相隔不过五代,乃是骨肉至亲,右将军虽然也属宗室,却自高祖起就与你我分了支脉,号为宗室,却与他姓无异。况且,右将军生性心窄气狭,本王自然时时要迁就着他。但今天的事,本王却要在朝堂上当着众臣的面,好好嘉奖王叔。王叔你也就不要再装作若无其事了。’
“我越听越糊涂,急忙说道:‘陛下,您前面说的我都懂,我从来没有要和右将军争宠的想法,更不会对大王有不敬之念,只是臣天性木讷,平时表情僵固而已,还请陛下赎罪。可嘉奖我的事,我却一点也听不懂。臣今天来,是想叩问御史他们……’
“大王打断我说道:‘他们意图谋逆,罪大恶极。若不是左将军及时检举,那可就后患无穷了。’
“我惊讶道:‘我检举?’
“大王从袖中掏出一封书信,递给我说:‘这不是你的亲笔检举信吗?左将军的字,寡人还是不会认错的。’
“我打开一看,果然是我的笔迹。可我左思右想,却怎么也想不起写过这样一封信。更何况,今天在御史府议事的,都是与我政见相同的官员,也都是些正直忠义之士,断不会谋反,我怎么会写信检举他们呢。
“我想,这其中必有蹊跷。
“我正要读信中的内容,大王却说:‘我知道,那些人都是平时与左将军走得近的人,犯了这样的大罪,你肯定心里也不好受。不过知人知面不知心,左将军没有与他们同流合污,寡人甚为欣慰,也说明寡人对左将军的信任是完全正确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