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才对。
“是,大人!”轿外,一腰别大刀的下人急忙走过去打听了一下。
片刻后,那人回来报告。
“禀大人,那牌匾上有一名为‘白羽’之人轮空了三场,所以大家都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轿中那人一听,顿时惊道:“你说什么?谁?再说一遍。”
“白,白羽!”那下人以为说错了什么,略显慌张地再说了一次。
“你确定?”
“属下去看过了,确实是‘白羽’”
“马上改道去何府,不,先去衙阁看看。”轿中人听完,拳头都快捏出声来,眼神中布满了一片阴云。
而他们要去的衙阁正是关于文试和武试,批改与处理文案的地方。
一炷香的时间后,衙阁中,主考官何遗正专心致志地审核一些文案。
“何遗,何大人,你果然在这里!”走进中庭,不远的大殿里正是那道身影。
“喔,文大人,你,你这是?”何遗放下墨笔,一脸疑惑地望着来人。
这里面也没其他人,就只有他们两个。
所以那位脸色沉闷的文大人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说,你别告诉我这京都还有第二个人叫白羽。”
“哼,什么意思你这是,文大人,再怎么我们也是同朝为官数十载,你怎可这般无礼?”何遗可是一只老狐狸,他多精明,自然要先装疯卖傻一阵。
“我,你,好,好,好。”他这么一说,那文大人也是脸色一红,沉静道:“我想知道,为什么这武试中有位叫‘白羽’的会轮空三场,可别糊弄老夫,老夫不吃那套。”
“原来是这事儿啊!”何遗摸了摸自己胡须,微微一想,道。
“哼,难道你不知道那畜生和老夫有不共戴天之仇?”看他说得那轻描淡写地样子,那文大人就怒火横生。
“唉,听闻这事儿可是陛下的决断,你还是少要在外面提起,免得传到陛下耳里。”正所谓猫哭耗子假慈悲,他一面安抚那文大人的情绪一面又说些好听的话。
“他,一个无名小子,想老夫这么多年为大颜立下多少汗马功劳,可这最后竟是还不如一草一木。”那文大人握住拳头,面容都变得有些狰狞起来。
“息怒,息怒,事已至此已经无法挽回了。”
“这口气老夫说什么都咽不下,那可是老夫唯一的血脉,唯一的血脉你懂吗?”那一双带着血丝的眼睛凑了过来,很是扭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