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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道长解难,我敬道长!”北门云飞说完,端起碗中酒,干了。
“别谢,贫道可不是来帮你的,只是不想再多躺下几个死人,妨碍我办正事。”老道不客气地走到北门云飞桌前说道。
“难到道长要办的正事也与我有关?看样子这一屋的人都在办正事,所办的正事都与我北门云飞有关...”北门云飞调侃道。
“走吧,云飞哥,我不想再在这儿呆了,我们回上屋吧!”经历了刚才一幕后,邓紫珊很为北门云飞担心,只想早早离开这个是非血腥之地。
“走?紫珊妹妹,你难道不明白,这些人是为什么而来?他们有的来自*,有的来自寺庙道观,也有来自各官府衙门的....你以为他们闲得无聊大老远跑来此地,只为吃顿早饭?唉,你太天真了,他们会让我们平安离去?”北门云飞边说边揺着头,“树欲静而风不止,今儿是该有个了断了,姑姑,待会儿,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别管我,只护着紫珊就好,她安全了,我才安全。道长,你说吧,看我能帮你什么。”
“贫道乃武当掌门玄清子,听说北门公子剑术了得,特来讨教!”
“是谁有如此大气,竟将晚辈小名吹上了武当山天柱峰玉虚宫,惊动了道长?惭愧!”
“你教训贫道那个不争气的师弟,我不怪你,因为他虽出家,却六根未净,为名利色所诱惑,自甘堕落,做了朝廷某大员鹰犬爪牙,令武当蒙羞,贫道亦无颜面对祖师爷遗训。你断他咽喉,手段虽有有些狠辣,也说得过去,毕竟,死在他的太极剑下的人,也不在少数,多为无辜者,他有今日下场,也算是报应。但你却不该得理不饶人,骄傲自大,口吐狂言,说什么‘要踏平武当,踩死少林,剑劈八大门派,让活尚老道尼姑绝迹’之类的轻狂语言,你以为天下已唯你独尊?我等皆不在你眼中?武当数百年声誉岂容你毁损?”听得出老道是为维护尊严面子而来。
“我不否认,在威宁州草海边,晚辈的确与一群江湖人士遭遇过,其中一个独眼道长,武功确实了得。”北门云飞说道。眼前又浮现出当时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