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哥说的是不是左脸上有一道疤痕的那个人?”邓紫姗问,又说道:“他一看我,我就感觉心慌,毛骨悚然......我好困......就想睡会儿......”话没说完,竟爬在桌上睡着了。
“紫姗,你怎么在这儿睡着了?你......你......我也有点困……想睡了......云飞......这茶......小心......”邓艳玲说着说着也爬在了桌上,不再言语。
北门云飞情知不妙,再看疤脸和众茶客得意神情,便不再怀疑:自己一时疏忽大意,令邓家姑侄阴沟翻船,着了别人的道。他正要起身拨剑,却又头重脚轻,梦靥来袭,不能动弹。他用内力抗争着,虽不至如邓家姑侄昏然入眠,但已是四肢无力,浑噩疲惫,只能眼睁睁看着疤脸和众茶客像捕获猎物的猎人,得意和狞笑着走近自己和邓家姑侄身旁。
“把这俩姑侄抬进木屋里,我要亲自仔细从她们的身上搜出秘账。”疤脸指挥着手下。又指着北门云飞吩咐道:“先把他捆起来,待我搜完了那俩女的,再来搜他。看好了,这仨人可值十万两银子!”说罢独自一人进入木屋里,关门上闩......
北门云飞眼看着邓家姑侄就要被疤脸蹂躏淫辱,一时激愤,急火功心,差点昏厥。当疤脸手下拿着麻绳正要捆绑他时,突然,北门云飞脸上被人从远处泼来一碗凉茶,他一激灵,精气神便恢复如常。他人还未站直,“青锋剑”已出鞘,只几个腾飞旋转,就将七八个疤脸手下,或削颈断喉,或开膛破肚于茶棚内外,余者五六人纷纷如鼠窜逃命。
北门云飞只想着救人,故下手凶狠,招招夺命,也顾不得追赶他人。无人阻拦后,便提着剑,一脚踢开被疤脸上闩的木屋小门。他不敢想像木屋里会有什么状况等着他。但他必须面对,他得为自己的过失承担一切,哪怕是难以下咽的苦果。但木屋里的情景却令他万分庆幸和惊喜:邓家姑侄毫发无伤的站着;疤脸衣衫不整的跪在地上。从疤脸脸上红肿浸血的伤看,显然此前被人暴揍过。
“姑姑,紫姗,对不起,是云飞无能,未能保护好你们,让你们差点被这淫贼祸害。”北门云飞自责道。又问:“你们怎么这么快苏醒?他又怎么会这样?”
“我们俩姑侄醒来就看见这疤脸跪在这里,救我们的是一个蒙面人,他看我们醒来后,就从这小木屋后门离开了,什么也没说。我想肯定是他,先帮我们收拾了这个心怀不轨的歹徒,再为我们解了喝下的茶中*之毒。”邓艳玲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