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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小的有事禀告。”一天,管家登堂对白崇仙道。
“没什么要紧事你看着办好了,别打忧我,我烦着呢!”白祟仙不耐烦道。
“这事小的做不了主,还请老爷示下。”
“什么事?”
“不知是何时,也不知从何地来的一群游民流浪者,他们人数众多,约有五六十人,像是逃荒逃难的,在老爷的林地‘鬼谷’山脚下搭着简易窝棚住了下来。小的知道后派人想驱赶他们离开,他们却恳求能否住到来年春天,并发誓腊月一过便走。小的不敢应承,还请老爷指示。”
“那‘鬼谷’荒野偏辟,我几年都难得看一眼,于我可有可无,他们想住就住吧,只要别干什么违法犯罪的事,给我招惹祸事就好。”白崇仙想了想吩咐道,接着又随口问了两句:“他们是干嘛的?以什么为生?”
“小的去他们住处时,闻着一鼻子呛人的药味。小的问过:他们主要是以采药贩药为生,另外也捕捉一些野兔山鸡等......”
“什么?他们以采药贩药为生?”不等管家说完,白崇仙顿时兴趣盎然若有所思。
“是,小的看他们门前屋后装着晒着很多草药。”管家肯定道。
“能采药贩药的,必然知道草药的药性,用途,用量;知道草药的药性和用途,用量的人,肯定会瞧病......难道是老天垂怜白某,让他们此刻即时出现在我的领地?”白崇仙如同溺水的人看见了一颗救命的稻草,自然不肯轻易放过。“就死马当活马医吧,反正已无他法,说不定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呢!再医不了,最多也不过我为小儿陪葬。”他感觉,能救他的儿子命的只剩这颗稻草了,唯一的稻草。
他没有犹豫,因为他已没有选择。他将这群采药贩药的领头人(就是白重山的先祖)请入府中,恳求其为患儿医治。
白重山的先祖,一来秉承祖训:医者仁心,悬壶济世,凡遇患者,无论富贵贫穷,绝无为图利而丧德不治之理;二来感恩所居白某领地而未被驱逐之(流亡途中,被人冷眼驱逐已不计其数了)。便欣然应允。
“白老爷不需担心,公子之病并无大碍。”经过对患儿一番望闻问切后,白重山的先祖道,“之前所以不治,是庸医误人,未能找出病灶。其实公子所患之病和白老爷对公子长期散养散放不加约束限制有关,公子从小不羁,泥里水中摸爬滚打,经常生吃冷饮,常言道:‘病从口入’,时间一长,很多寄生虫卵便随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