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赐问李氏:“那么你说心雨哪里去了?”
李氏皱着眉头对俞赐:“你不知道,彩儿和我说只怕心雨就没出咱们府。”
“没出咱们府?”俞赐一时反应不上,“那怎么不见了——不会,不会是被人害了?”
“老爷,你真的要为我们母女两个做主啊,我知道我平日里对待下人是严厉了些,可能府上的人对我有些意见,可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打心雨的主意啊,那时候那么拷问二房的人和门房都说没见出去的,怎么就没了。”
俞赐听了心里很不舒服,终于说:“那也不一定,怎么府里不是也搜查了,也没看见尸体啊。”
她摇头:“我听彩儿回来说了,不过为了掩人耳目而已,再说这找人和找尸体哪里一样。”
俞赐听了也觉得有理,只是不希望是真的,就说:“有没有可能,那些门子吃了回扣,之后不敢承认的,哪里就到死人了。怎么说心雨好好在房里,怎么就给人杀了没人知道,尸体怎么运出去的?”
李氏扶着额头,一个劲儿地哭。
“要是心雨真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也不活了。”
俞赐拍拍她的手,“你放心,心雨一定会没事的,你想了,要是心雨被害了,尸体怎么从二房院里出去的,所以一定没事。”
她忍不住说:“虽然我们都希望心雨没事,但是老爷说的理由却不能作数,心雨的人怎么能从二房院子里出来,那么尸体不是一样么?那些门上吃了贿赂,把人放进去了,出了事,难道不帮着遮掩着,等着一起论罪么?”
俞赐听了,黯然的叹口气:“你这么想,有没有再搜一下府里啊?”
李氏摇头:“这个时候搜查府里,只怕不好。人心本来就不稳,再一搜查,只怕下人们就乱了,这个时候咱们府里尤其不能乱。”
对老婆这个说法,俞赐倒是深以为然,这个时候府里真的不能乱,没事的时候不怕,有事的时候,尤其这等大事的时候,一旦乱了就麻烦了,只怕再也整治不了了。
“心雨到底跑到哪里去了?要是她自己跑的应该去张家看看吧?”他叹一口气。
李氏认真的想:“她也不可能进了张家,不是等着被抓住么。我们也派了人去张府附近问,也没看见相似的。那时候我还派人去京城的尼姑庵都看了看,听说有些姑娘从家里出来都是去庵堂暂避的,可是也没看见心雨。”
他突然想到一件事:“我昨天听说一件事,本来想要和你说的,结果没顾上。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