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的台阶下了:“倒也不必,为父信你。”
“只是赐婚一事,千万莫要再提了。”
俞赐再次出声警告。
他在朝为官多年,生怕俞非晚会给自己带来什么麻烦。俞非晚点头,也不多说,只是欲言又止地看着那封信:“那这封信……”
“为父会处理的。”
俞非晚嘴角微微扬起,又迅速压下,一副病中柔弱的样子扮得是丝毫不错。既然俞赐说了会处理,那就是真的会处理得干干净净了。
可还没等她走回自己的院子,就被迎面走来的俞彩儿和俞心雨挡住。
“外头可都传遍了,你怎么还敢出来丢人现眼,不好好在房间里躲着?”俞彩儿语气里满是幸灾乐祸。
俞非晚眉间微微一动,孟姨娘的女儿被她宠得没了边,再加上她平日经常被俞赐冷待,俞彩儿便自以为自己已经比俞非晚还要高一个身价,说起话来也是没大没小的。
俞彩儿这一来,是来看她的笑话的,估计是听到她被俞赐带走的消息,便拉着俞心雨马不停蹄地赶来。
“我记得,彩儿的礼仪是孟姨娘亲自教导的,现下居然没有大姐姐的礼仪来的好?看来还是庶出比不过嫡出啊,而且你禁足时间过去了吗?就敢在府内招摇。”俞非晚这话,一下便挑了两人的刺。
她心知俞彩儿最厌烦别人提起她庶女的身份,她便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让她知道什么叫做规矩!
俞彩儿脸色一变,刚想说些什么,便被俞心雨拽住了衣袖:“三妹妹应该是久未见二妹妹,所以才乱了规矩,应当不是故意的。”
俞彩儿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不远处站着俞赐身旁的管家,一向在父亲面前装乖习惯了的俞彩儿,咬咬牙给俞非晚行了个礼。
俞非晚也懒得和她纠缠,掠过她们便要离开。
可俞彩儿一时间心有不甘,想到不远处站着的父亲的管家,她心生一计,等俞彩儿离去,她眼里也带上了一点湿意,扁着嘴看了过去。
俞心雨此时还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望着俞非晚离开的背影,问道:“三妹妹,你不觉得二妹妹好像有些和往日不同了吗?”
“她能有什么不同?恐怕是因为婚事,被父亲责骂,心生不满,便发泄在我身上!”俞彩儿气得眼里都有些红意,看起来好像真的被俞非晚欺负得不轻。
俞彩儿拉着俞心雨的手,炫耀般地说:“我今日便让你瞧瞧,我是怎么让她吃瘪的!”
她拉着俞心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