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白了脸色,结结巴巴的问道:“俞小姐,我真的是得了瘟疫吗?”
俞非晚已经没心情回答她,直接命左寻找个足够大的空地,先将人隔离起来,
左寻也将自己口鼻带上面巾,将女人押送过去。
俞非晚找到沈天翌,将她得知的情况如实说了出来,两个人作为医者,都明白瘟疫的恐怖,如今只能封锁整座城,挨个筛查,有疑似接触过患者的百姓,都要隔离起来。
一连几日,沈天翌带着人筛查病人,烧毁一切得病者所用的衣物。俞非晚则是将自己闷在房中研制解药,却是怎么也没有进展。
一筹莫展的她,只得出门走走,想去问问沈天翌有没有什么想法。
走到隔离区,却是被里面的情况惊住了,可以容纳百人的空地已经搭满了小帐篷,有的严重的患者红斑几乎遍布全身,到处都是痛苦叫声和低低的啜泣声。
俞非晚凛了凛神色,带上面巾走了进去,沈天翌转身看到她,皱了皱眉,示意她快点回去,让她在屋里研制解药,自己在这照看病人是出于私心,他怕俞非晚的身体还没好,容易感染上瘟疫。
可是俞非晚却摇了摇头,快步走过来开口道:“你何时见过瘟疫的解药是闭门造车出来的?”
沈天翌哑然,的确,瘟疫的解药配置过程需要一遍遍的尝试,根据发病者的症状,一点点往前摸索,最终取得正确的那个药方。
俞非晚带着面巾只漏出一双好看的桃花眸,里面波光潋滟,让沈天翌莫名的就定了神,同意俞非晚留了下来。
连着几日,俞非晚每日都照顾病人,记录下病人的发病过程和特征,一遍遍的尝试解药配置,却总是失败。
原本还相信他们可以活下来的百姓,都渐渐失了信心,每日开始怨天尤人,有力气的就对沈天翌二人质疑谩骂,没有力气的人只能躺在那里默默流泪。
城内也是人心惶惶,有的人甚至想离开平水城,守城的将士已经撤回城内,阻止任何人离开。
百姓都开始绝望起来,甚至觉得沈天翌是想让整座城变成死城,都聚集在隔离区外,让沈天翌和俞非晚出来。
“什么救世主,我看就是个灾星,门外尸体堆了那么久也没见有瘟疫,他们来了瘟疫就来了。“一个女人碎了一口,尖声的喊道,刻薄恶毒的嘴脸完全忘记了前几日她还在喝着俞非晚熬的粥。
“就是,我们的亲人都被关在里面见不到,也不让我们出城。”另一个男人愤愤不平的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