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分你点,你那个母亲别又克扣你的银子。”俞非晚关心道。
任君雅摇了摇头,心里有些感动:“不必了,本就是他们应该给你赔礼道歉,我和娘亲也不靠这点月银活着,我一会儿没准还能看一处好戏呢。”说罢便挑了挑眉毛,一副狡黠的样子。
俞非晚失笑,哪有这么胳膊肘往外拐的,不知道任国公听到自己最疼爱的女儿说这种话,得露出什么表情。
“别忘了我们的赌约,我任君雅可是说一不二的。”任君雅看着俞非晚起身准备离开,突然郑重其事的开口说道。
俞非晚认真的看着她:“那是自然,到时候我自会联系你。”
说罢,便向任国公及其夫人告辞,同沈天翌离开了,任国公脸色黑的都没出来送,俞非晚前脚刚踏出大门,后脚院子里就响起了任国公跳脚怒骂的声音。
俞非晚心情大好,笑嘻嘻的同沈天翌挥手,就要上车,沈天翌却是身影一晃,先她一步坐进了马车中,将俞非晚一把拉进了怀里。
俞非晚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挣扎,对上了沈天翌幽深的眸子,一时间没了动作。
沈天翌略带冷意的问道:“不说说今日你与任君雅发生了何事?”
俞非晚心虚的往他怀里缩了缩,眼神却是有些哭笑不得:“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丫头和我真的投缘。”
事情回到一个时辰之前,俞非晚脚步停在了雅轩门口,看着上面略带娟秀的字体,犹豫了一下该怎么进去。
这时里面传来一阵娇笑声,隐约还有踢毽子的声音传出来,俞非晚眼神一动,之前任老不是说任君雅怀孕了,院子中怎么会有人踢毽子?
俞非晚收回扣门的手,悄悄推开后走了进去。
只见院子中间,一个穿着水蓝色衣裙的少女正在欢快的踢毽子,和丫鬟们玩的正开心,一点都没有一个怀孕之人的样子。
俞非晚脑袋中灵光一闪而过,正欲开口说话,少女便将脚边的毽子飞踢过来,娇喝一声:“哪来的无礼之徒,居然不经过允许敢进本小姐的院子!”
俞非晚侧过身,将飞过来的毽子踢了回去,朗声说道:“听闻任家二小姐近日身子不爽利,今日一见倒是活泼的很。”
蓝裙少女正是传闻怀孕的任君雅,她脸色变了变,没有去接飞回来的毽子,惊疑看了一眼俞非晚,听她的口气似乎是知道自己怀孕了,这么隐秘的事可是除了二皇子和爹谁都不知道才是。
“你是何人,我身子好得很,休要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