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权力的人,对于你来说,究竟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呢?”俞非晚一个问题把他问的稍微有一点沉默。
他想了一会儿之后说:“能够达成目的才是最重要的。”
“有句话叫做富贵险中求,如果现在京城里面的局势比较动荡的话,他身为你们三个人之中最劣势的那一个,或许真的可以放手一搏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也说不定的?”
沈天翌举起了自己的手,说了一句:“我赞同晚晚的想法。”
林暇看了看两个人终于是叹了一口气,将自己的身体靠在了靠背上,说:“好吧,就算你们两个人说的的确是有一点儿依据,可是这件事情我到目前为止并没有收到任何有关于他的线索,也就是说如果这件事情真的是他做的话,那么这件事情他做的实在是太过于干净了。像这么干净的一个人,我们该怎么抓到他的把柄?你们不觉得不现实吗?”
俞非晚把自己的手放到了桌子上,用指甲盖儿一下一下的敲着。
这敲击的声音好像还带着那么一点点的节奏感。
俞非晚敲了一会儿之后,我突然就停下了自己手上的动作,无比认真地说:“我想到了。可能就是在那个时间。”
“哪个时间?”
“在我想要让珍珠出面的时候,其实他就已经察觉了,从那个时候开始布局,然后终于是等到了今天。现在所有的局面全部都在这个人的意料之中,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反抗,所以倒还不如顺着这个人来。若是努力一把的话,或许真的能够将这个人的所有阴谋都给彻底的击碎。”
林暇:“所以说你现在究竟是想要怎么做?”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希望让你帮我演一场戏……一场最精彩不过的戏码,一定可以彻底击碎这个人的阴谋。”
林暇没有注意到的是自己好像是已经不自觉的被俞非晚带着走了,也已经下意识的相信了,这件事情真的是自己的弟弟做的。
从书房里面出来之后,林暇脸上的表情似乎是还带着一些惊讶和唏嘘。
他对着俞非晚点了点头。
“一个女人能够像你这般聪明有才智,的确是特别的难得。”
“殿下谬赞。这件事情就拜托一下了,您才是最主要的那个。”
“嗯。”
林暇走了之后,俞非晚突然就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不是都已经把自己能做的事情都做了吗?你现在为什么又突然开始叹气了?”
“知道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