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长的时间才全盘接受这是她的新身份。
“谢谢你格尔木,但是我觉得淡丹东的气候很好,我住得很舒服,你不要再浪费精力为我做那样了。我既然已经来了丹东,便应该早日适应这里,而不是让这里适应我。”
俞非晚已经麻烦了格尔木太多,格尔木每多做一件事,她心里便会多一分愧疚,她实在是不想承他的恩情了。她怕到头来自己偿还不起。
沈天翌看到他们两人在他面前这样旁若无人的亲昵,又伤又气,后槽紧紧的咬着,藏在绣中的拳头不由得暗暗握紧,费了很大的功夫才至于让自己现在就跟格尔木打一架。
他再一次确定自己心里的打算,他要把俞非晚带走,不管她愿不愿意,他都要把她带走。即使她因此更加恨他,他也觉得无所谓,因为已经没有什么事情比现在更糟糕了。
“沈将军,上次我被刺客围攻,承蒙你相救,我还没有来得及报答你。如今你到丹东来,我一定要好好招呼你才是。昨日格尔赫与公主大婚,我没有时间来招呼你,如今我得了空,势必要请你喝上三杯的,不知沈将军可否赏脸,随我出去一趟?”
格尔木表现得很得体,沈天翌没有拒绝的理由。他心里虽然很不喜欢格尔木,但格尔木是丹东的王子,而他是中原的使臣。
他们对彼此的态度关乎两国之间的交往。沈天翌眼下虽然很伤心,但却不是个因为个人情感而耽误国家大事的人。
只看了眼俞非晚之后,便低头道了声“好”。正巧他现在需要借酒浇愁,有人请客,何乐而不为。
与其让格尔木得了空陪着俞非晚,倒不如他跟格尔木出去,也省得他们有时间卿卿我我。
“沈将军果然是个爽快人,既然如此,我们现在就出发吧!金河街有一家酒馆,普天之下就只有那里的老板酿得出桃花酒,我敢保证,沈将军喝了之后就会对丹东念念不忘。”
格尔木与沈天翌客套了几句之后又转向俞非晚,眼神从客气疏远变成了温柔体贴,“非晚,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吃食送到你房间,你现在回去,就能吃到热乎乎的清蒸鱼,我要和沈将军出去一趟,晚上再回来找你。”
俞非晚听得格尔木要带沈天翌出去,心里感动得要落泪。他们两人是她这辈子都不想面对的男人,多跟他们待上几刻,她就会觉得寿命因此减了几分。
想也不想便道:“你们快出去吧,不必管我,我不是傻子,饿了会吃饭冷了会穿衣,你不要总是拿我当傻子。”
沈天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