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影见主子被格尔赫的话所左右了情绪,有些担心,便轻轻咳嗽两声。
组织一下,冷静沉着,眼下也只因俞非晚的事情,而变得情绪难控。
这是换作平常十个格尔赫,也不可能激起主子的怒气。
沈天奕察觉自己险些情绪失常,被格尔赫的话牵着鼻子走,便迅速冷静下来,平复心情。
待眼中怒火已降了大半,他从怀中拿出令牌,质问格尔赫。
“这枚令牌,是在案发当场捡到的。”
“令牌,哦,这令牌啊,前段时间丢了,我还纳闷呢,原来是丢在戏院了。”
格尔赫继续施展差到让人没眼看的演技,完全没有要承认的打算,格尔赫洋装伸手讨要令牌,成功又勾起了沈天奕的怒火。
这次,沈天奕努力把控着,不让他得逞。只是再大的耐心,也抵不过格尔赫这般耍无赖。
“格尔赫,你这是不打算承认了。”
“我都说了,令牌是碰巧丢了,难不成,你怀疑是我杀的?这能算是证据吗?”
格尔赫伸手端起茶杯,细抿了小口,薄唇轻轻勾起,心如止水,毫无波澜,十分胸有成竹,表明这个令牌掉在戏院子里,纯属意外,与凶杀案没有任何关系。
见他依旧不认,沈天奕又道:“我已经已经查到死者的身份,是你的幕僚。”
格尔赫笑出声来,语气极为不屑。
“听你这意思,是我杀了我的幕僚,嫁祸给俞非晚。沈将军,那可是我的幕僚,我有何理由杀他?”
“那俞非晚就更没有理由杀他了。”
一提到俞非晚,方才小心谨慎克制住的怒火,霎时又燃烧起来。
这次,孤影也无可奈何,毕竟俞非晚是主子的软肋,只要一旦触及,主子便什么也顾不上了。
“可是,凶器在俞非晚身上阿。”
“你!”
格尔赫得逞,洋洋自得。他早料到,俞非晚在沈天奕心中,占据着很大的位置。
就像是伽罗在兄长心中,也是如此。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说的就是像他们这种,明明可以完胜敌人,心甘情愿的栽到了女人手中,不可自拔。
迟早失了江山,又失了美人。
而对于格尔赫来说,恰恰相反,在他眼中女人根本不值一提,不值得为此付出一切。反而是走向成功之路的垫脚石,等到没有利用价值了,就一脚踢开。
“俞非晚罪名已定,单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