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影,玩味地摸着下巴说:“长成这个样子,聋也没关系了,给我带回去吧!”
“好嘞!”几个狗腿几步上前,再次拦住了池潇潇的去路。
这下池潇潇就不开心了,她喝了点酒,迷糊的厉害,自己都能闻到自己身上的酒味,就跟泡了酒缸似的,天知道她只不过喝了半瓶,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味道。
只想赶快回家,洗掉这身难闻的味道睡觉,却有人不让她走?池潇潇冷冷地瞧着眼前这人,花花绿绿的衬衫,还不好好系扣子,吊儿郎当地看着池潇潇,眼底难掩的是高傲与轻佻。
再看其余几个,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二十出头,穿着虽然没品了点,但好歹都是大牌,看样子,都是富二代之类的。
池潇潇虽然有些晃,但意识还算清醒,此刻已经准备扔了手里的人和东西揍他丫的了,却不知从哪里又冒出来个声音:“就算是大半夜的,你们也多少收敛一点吧?”
众人齐齐地看了过去。
池潇潇迷迷糊糊地觉得这人有点眼熟,殊不知她这多看的两眼,把来人吓得差点丢了魂儿。
姑奶奶诶!您再多看我两眼,我明儿个就要失业了......
“咳!”余斌轻咳一声掩饰住心虚,继续冲着几个人说:“那位可不是你们能惹得起的,识相的还是快点走吧!”
“哪来的草包敢耽误大爷的好事!”像是一众人中爹妈地位最高的一个男人发话了。“特么的识相的给老子滚远点!”
“钱公子您可别吓唬我,我就一打工的,听命行事,您这一嗓子,再给我吓着!”余斌皮笑肉不笑地道出了男人的名讳不说,还顺带着提了一嘴,自己是有主的!
这位钱公子虽然喝了不少,但还算清醒,仔细看了眼余斌,终于注意到他胸前的一枚精巧的胸针,登时脸色就变了。只是回头看了眼因为醉酒而更显慵懒华美的池潇潇,不死心地开口:“到底是何方神圣能劳驾司氏的人出马?”
余斌笑容不减,淡淡地说:“这就不牢钱公子费心了!”
钱公子心有不甘,可又丝毫没有办法,带着几个跟班夹着尾巴溜了。
余斌上前两步,看着池潇潇恭敬地问:“这位小姐,需要帮忙吗?”
池潇潇不理他,架着王喏继续往前走。
终于到了住处,把睡得跟死猪一样的王喏搬上床,自己的胳膊也酸得不行,冲了个澡就倒在床上睡得人事不省。
可这觉睡得并不长远,不过三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