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池潇潇满脸焦急地问着。
“我都没想到我能赢啊!吓都快吓死了。”王喏拍着胸口心有余悸似的说着,可脸上哪有半分后怕的样子。
池潇潇拎着昨天整理的名单说:“你弃权吧,下一场换人!”
兆震楠在一旁皱了下眉头,淡淡地说:“潇潇,虽然小喏伤得很重,但是对方不打败她的情况下,擂主不可以换人。”
王喏无所谓地耸耸肩,坐在椅子上蹬着两条腿悠闲地开口安慰着池潇潇:“我没事!下一场不行我就自己下来,他还能追下来打我啊?”
池潇潇忧心忡忡地看着闫家那边,一个男人正恭敬地站在闫寂暝身边,低着头听闫寂暝在自己耳边小声说着什么,不时轻轻点点头,最后去擂台另一边准备上台时,还深深地往王喏身上看了一眼。
“咦?”王喏歪着头看着那个人,有些疑惑。“我怎么看他这么眼熟呢?”
“见过?”池潇潇也在看他,不过她在意的是,这个人能不能伤到王喏。可是......
她池潇潇向来不会以貌取人,只是那个男人确实有些太过孱弱了,苍白的脸,无神的双眼,毫无血色的薄唇......这些也就算了,坐在等候区还时不时掩口咳上几声,一咳起来,整个身子都跟着颤抖着。
观众席上议论纷纷。
“我去,都病成这样还不去医院,跑这里来凑什么热闹啊?”
“这不会是要碰瓷儿吧?这对决也不是能随便闹出人命的啊!”
“我去,本来我还为那个小丫头担心呢,这么一看,该担心的应该是那个病秧子啊!闫家怎么想的?”
......
池潇潇的脸色愈来愈凝重,实在想不通闫家这是打的什么主意。
三十分钟休息时间结束,王喏一脸郑重地走上台,直直地盯着闫家人思索着什么。
观众的目光全都转移到那个颤颤巍巍仿佛站立不稳的男人身上,似乎不想错过他被提下台的场面。
王喏抛开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专心迎敌,率先攻向对手。男人自打上台就如同老僧入定一般不曾动过一下,甚至在王喏抓上他的一瞬都没有任何的动作。
可就在王喏转动他胳膊的瞬间,男人居然迅捷地顺着王喏的力道转了一下身子,反手就握住了王喏的手腕,外行人没发现,但池潇潇几乎一眼就看出,男人的手法跟王喏的几乎一模一样,不紧不慢地连拉了三下,王喏的手指、手腕以及手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