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潇潇惊讶于自己居然会睡的这么死,以至于被人绑了抬到另外的地方都不自知。头还一阵阵地晕着,应该是某种药物的作用。
“诶!那妞应该是醒了。”
屋里有人!还不止一个!池潇潇在心里盘算着。
说话的声音离自己并不远,是一个男人,听着中气十足的声音,这应该是一个健壮的男人。
回话的男人嗓音尖锐,有点娘,还有点轻浮:“醒了又能怎么样?被绑得那么严实,你还指望她跳起来打人啊?”
说话间,两个人缓步走近,随着遮挡眼睛的东西被扯下来,池潇潇被灯光晃得有些睁不开眼,好不容易适应了光线,才开始大量四周的情况。
一间很空旷的屋子,除了一套简陋的桌椅,一个泛着幽幽冷光的吊灯外,空无一物,连窗户都没有一扇,让池潇潇不知道现在的时间,直觉上,自己恐怕已经迟到了。
一高一矮两个男人,泰然自若地俯视着池潇潇,矮一些的那个目光十分猥琐地在池潇潇身上游走着。半晌,他一脸yin笑着推了推同伴说:“诶!反正这女人也没什么靠山,不如让我们哥俩尝尝味儿?”
高个子的男人眼前一亮,转头直直地看向池潇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