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精彩的表演,”老人拍了拍手,“看起来我们的赌局算是平了。”
将军一脸不爽的坐在沙发上,嘴里叼着点燃的雪茄,冷笑说,“是啊,让道尔斯诺伯爵大人失望了。现在还请您回去之前想一想自己要怎么和公爵大人交代吧,毕竟你可没有完成他交代给你的任务呢。”
道尔斯诺伯爵是个风度翩翩的老人,即使已经高龄,但依旧穿着一身整洁的条纹棕色西装,银白的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带着单片眼镜更像是某个大学里德高望重的老教授。
“其实我们何必搞得这么僵?公爵大人不过就是想借您这里的几个机士,与公爵大人参与几场机甲比试而已,又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您大可以开一个价,只要在我们能够接受的范围内。”
“抱歉这种事情我还是得考虑一下,今天的比试您输了,就请回吧。”将军发出了逐客令。
“不对,平局的场面怎么能够算我输?”
“哈哈,因为老子是庄家啊!平局庄家通吃!当然是我赢了!”
“原来如此,那么我就择日再来了。”道尔斯诺伯爵起身。
“慢走不送。”
送走的道尔斯诺伯爵,将军把嘴里的雪茄拔出来,按在烟灰缸里扭了扭,起身大步向外走。
很快就来到了宿舍,这里是将军收养的孩子们的住所,只有一层,但是有二十多个房间,很多都是空的,有一些的房间里是住了两个人或者三个人。
克莱巴纳的房间是只有他一个人,没有能够忍受这家伙的脾气。他就像个时刻发怒的公牛,无时无刻都在打磨自己的牛角,以便随时都能顶死自己的敌人。
但现在这头公牛哀伤了,不再整天发狂一般的磨练自己的手速,也不再跑到健身房把吊起来的沙袋打漏。而是窝在自己的房间里,不敢出去见人。
他曾经是这里最强大的机士,对任何人都是碾压的姿态,他甚至遐想过自己就是机甲的神,端坐在神殿中俯视下方那些凡人。
但今天他差点就要被拉出的神殿,不,应该说他已经被拉下了神座,只差一点就要被拖出神殿。
对于别人来说可能是转头就忘的小失利,可对克莱巴纳来说这是不能接受和抹不去的耻辱。
而这也是将军对他失望的地方,确实克莱巴纳虽然有这样那样的缺陷,可真正让将军决心要废掉他的是他心境不够成熟未来担不了大任。克莱巴纳能够接受胜利,能够面不改色的接过金杯,可他无法平静的接受一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