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圣教院的教授们已经来了,我……”
费尔斯主教还在试图劝说,一周前来自教皇厅和圣教院的人已经来到沧澜星,费尔斯主教接待了他们,都是在圣教院有着终身教授头衔的专业学者,单凭这个就甩了费尔斯主教好几条街的距离。
其中还有教皇厅的人,据说其中有几位还是圣座的机要秘书之一。这将代表圣座的眼睛,他们会把看到的一切汇报给教皇本人。
“校长先生。”
费尔斯主教还想说些什么,一个声音在他背后响起,很熟悉的声音。是巴莫。
这个黑皮肤的男孩默默的看着自己的导师,费尔斯主教,“这是不对的,是亵渎神严的,灵魂也会因此受到污浊,到那时神也不会原谅您的。”
费尔斯主教转过身看了看他的学生,“你说你已经无路可走,唯有走进圣教院才能挽救家族的败势,我作为你的导师自然全力帮助你。这些年了,你也确实没有辜负自己的努力,可这个世界上不是什么都能用努力弥补的。比如天赋。”
巴莫摇摇头,“天赋这种东西用在谁的身上都可以,但真的不适用江牧隐。”
“是啊,仅仅用有天赋来形容江牧隐确实不够,那简直是纵横之才。这么多年的校历史中,谁能比她更出色?她这样的人未来能有很多路走,可你只有这一条。”
“老师……其实每个人能走的路,就那么一条而已。哪里有很多的路可以选择啊。”巴莫微低着头说,“我自己选择的路,我也想走完。可如果我走不到终点,就在半路上停下,那也是我的极限了。这些年的努力,其实也只是想把那极限拉长一些。”
“当了我七年的学生,从没有进学院开始就跟我学习,比别人早起步一年,你就只有这样的心思吗?”费尔斯主教说。其中已经有很失望的意思,失望这个学生是如此不求上进。
“老师,您也说了我当您的学生有七年了,我也学习了七年,我知道我这样的人能走到哪里,可我还得努力一把,因为我想要交上一份完美不后悔的成绩,算是为这七年的学习画上一个句号。”巴莫认真的说。
“问心无愧吗?”费尔斯主教说。
“是的。”他这么说。
良久,他叹息一声,那是深深的解脱,从罪恶的枷锁里解脱。
费尔斯主教转过身,以九十度的鞠躬礼向江牧隐发出道歉,“请原谅。”
江牧隐想要把他搀扶起来,实在是因为他这个举动已经让很多修女们频频侧目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