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不说话,这人长的真丑,不入他的眼,对于不美好的东西,他向来懒得应付。
“陈总的事我听说了,你的股份只占了公司百分之三十,上面又有董事长压着,股东拿你开刀也是正常的。”
陈柏员听到这话,也不再介意席湛不接他的酒这件事。
那些个老头子时刻都想把他拉下台,说什么对公司没有贡献就罢了,还给公司抹黑,哼,不就是惦记他手中的股份么,一群道貌岸然的狗东西。
“如果二少能出手,陈某感激不尽。”
他也懒得再拐弯抹角,知道席湛这样的人,平时听多了奉承的话,直白点或许能让他高看一眼。
席湛心里是把严书棋骂的半死,本来恨不得立即就飞容琅身边,求摸摸,求抱抱,求亲亲,偏偏被这些破事拌住了脚。
说起来,好几天都没见过容琅了,好想他……
思想完全跑偏的人,也别指望他能听清旁边的人说些什么了。
“陈总客气了。”
好不容易回神后就是这么一句话。
陈柏员一愣,这是同意了,心里不禁有些火热,端着杯子激动的连喝了好几杯。
“二少,敬你。”
席湛心里有些烦躁,懒得搭话,手臂一弯,一杯酒便下了肚子。
陈柏员这下是更放心了,推了推旁边的人。
“给二少敬一杯。”
叶莞收回了有些炽热的眼神,嘴角一勾,眼尾挑起,风情万种的端着杯子。
“二少~”
声线微微的上扬,带着点刻意的性感,暧昧。
灯光有些昏黄,席湛轮廓分明的脸隐在暗处,像进食完毕后舒服眯眼的美洲豹,高贵,慵懒。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容琅,容琅,觉得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咕噜咕噜”的叫着这个名字,也不管别人敬酒什么的。
“我还有事。”
意思就是先走了,严书棋交代的事他也懒得再管,反正搞垮一个风氏而已,自己不做什么他也能行不是么。
陈柏员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也不再挽留,连声说着:“二少,慢走,慢走。”
席湛有些愣,看着笑的像弥勒佛的某人,这人这么开心干什么,算了,不管,还是去找容琅吧。
于是,美丽的误会就这么产生了。
……
“陈总,恭喜。”
包间里其他两人总算是找回了一点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