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狼的手没有说话。三个人都静静地站着,彼此不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
藏了许久的心事如今被晾了出来,她竟然觉得该死的平静,也奇迹般的没有一丝的愧疚,她喜欢这个人,不碍着谁,凭什么在席湛面前就得藏着掖着。
“这些话,容琅醒后我不希望他再听到。”
容薰握紧了手里的包,看着男人严肃又有些嘲弄的表情,侧身看了看还在昏迷的人,心里终究一叹。
“我知道……”
严书棋靠在墙上没有说话,看到容薰离开也没有跟着追出去,反而是慢慢悠悠的坐了起来。
“那丫头估计是喜欢容琅好久了。”
“嗯,以前不知道,现在倒是明了了。”
席湛摸了摸容琅的脸,发现还是很苍白,有些心疼,本来就没多少肉,如今又瘦削了一大截,连眉眼都淡了不少。
“暗恋也挺可怜的,你也别怪她。”
“人都还没拐到手,胳膊肘倒是拐的快。”
席湛哼了哼,听到走廊里有动静站了起来,和严书棋对视一眼。两人走了出去,看见走廊里的一大群人先是皱眉,不知想到什么心里一抖。
黑色西装的保镖纷纷让开了一条道,面无表情,中山装的男人缓缓的出现在中间,神情严肃,那双眼睛像是包罗万象,整个人比大海更深邃和神秘,强大到让人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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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让,挡路了。”
席湛和严书棋嘴角一抽,在京都敢这么跟他们说话的这还是第一个,但是看这阵仗也猜到了面前人的身份,没有犹豫,两人都退到了门旁。
席湛打量着这个传说中的男人,容琅的父亲,心里千言万语,没想到这个时候会碰面,他很庆幸自己刚刚刮了胡子,总不至于第一印象就不好。
秦枭进了病房,看到床上躺着的面无血色的儿子,眼里狂暴,额头上的青筋若隐若现,可见忍着多大的怒气。
席湛刚想说“已经没事了,您别担心。”可是冷不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