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过一丝悲痛,如果没有那件事,也许他们真的能一家人快快乐乐的在一起。
席湛黑着脸在门口听着这句话,差点就炸了,安安静静的走了进去,在容琅的床边坐下,像尊佛像一样杵着。
“秦伯伯,我是真的喜欢容琅,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对我的家庭这么排斥,可是抛开我的家庭,身份,我不过是喜欢着他的一个普通男人而已。”
席湛盯着秦枭,眼神认真,坚定的目光震的容琅心里一软,伸手握住了对方的手。
“也许我应该自私一点,以死相逼让这个人抛开一切和我在一起,可是那样容琅不会快乐,我希望这份感情带给他的是美好的东西,而不是每个夜里让他难以入眠的精神负担。”
席湛反手握住容琅的手,对着他笑了笑,眼里绯烟如雪,干净的像是这世界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秦枭抚着狗头的手指蜷起,恨不得就是这只蠢狗丢过去,大道理一大堆,说白了还不是想拐走他的儿子,席家人真是好样的,就是这么管教人的。
冷哼了一声,想说什么反驳对方,可是发现自己竟然根本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有些郁闷的弹了弹狗头。
“天狼,若是你会说话该多好。”
这都哪跟哪儿?席湛嘴角一抽,这秦爷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容琅有些哭笑不得,这人怕是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好笑的摇了摇头,罢了,不急,也许他还需要心理准备。
“父亲,昨晚你是不是和余醉喝酒了?”
秦枭一愣,小墨怎么会知道的,想到那个恨不得把人当亲儿子宠的陈起,嘴角一抽。
余醉那小子从小酒量就不行,昨晚巴巴的找上门来拼酒,当时没多在意,就当和一个小屁孩玩玩,结果那人倒好,把酒当水喝,中途都不带喘气的。
“陈叔都告诉我了,我还纳闷呢,你什么时候欠余家一个承诺了,原来是喝醉了乱给承诺。”
“余醉那小子阴的很,这几年不见没想到酒量变得那么好。”
“我看不止吧,听陈叔说余醉还给你捉了一样东西,你当时不是很喜欢么,差点就认对方作干儿子了。”
秦枭一惊,心说那陈起怎么嘴都不带门的,说的他哑口无言。
席湛被这两人的相处方式给乐到了,平时清清淡淡的人调侃起人来竟然也这么好玩,还有那个秦爷,他怎么忘了对方的爱好。
秦枭无奈,只能看着自己的儿子,也知道对方这是想缓解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