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宴会场,众人都在等待凉之,看他能否辨认出宝匣内的七枚仙丹。
毕竟按照斗丹规则,南坡的辨识虽不准确,可毕竟是辨认出了极其罕见的仙丹,凉之尽管为其更正补进,可那并非他自己的需要辨识的丹药,若他无法辨认出自己宝匣内的仙丹,自然不算获胜。
“凉之小友,可有什么见解?”台上,刘月月笑容灿烂,开口问道。
凉之苦笑一声,深吸口气,向刘月月一礼。
“哦?难道小友没有看出来?”刘月月语调有些夸张,引得看台下不少宗门弟子幸灾乐祸。
“哼,再让他嚣张!”一名弟子嘲弄道。
“就是就是,不还是比不过南坡师兄!”另一名弟子偷乐。
“那当然,人家南坡师兄可是正儿八经的丹夫子亲传弟子,他一个小小书生,怎么比的了?”随着凉之半天无话,议论之声渐起,这些弟子倒也不是真的记恨凉之,毕竟夜宴之前谁也不认识他。这些弟子的表现,都只是一种对强者的本能嫉妒,大家都是各大鼎宗之中的佼佼者,如今却被一个不知来历的王府子弟处处压制,所以才有了这般反应。
各大宗门领队也不阻止门下弟子这种行为,修士若是无欲无求还谈什么修行,唯有有压力,懂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方能知耻而后勇,至于一些对强者的嘲弄,何尝不是稳固自身道心的一种方式。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凉之行礼起身后,微微一笑:“晚辈已经知晓此丹为何物。”
闻言场外为之一静,而一旁南坡眼神一亮,他如今可没有什么胜负的心理,甚至完全不希望凉之输掉这场斗丹。南坡如今心中,对这位永安王府少年只有佩服,想着这两日一定要找机会,私下里与他好好请教一下丹道修行。
“哦?凉之小友果然不同凡响,这就有答案了?”刘月月嘴上虽如此问,心中也是腹诽,心道凉之这小子这才几年没见,先不说修为增长如何,难道丹道一途也要超过自己这个师兄不成?
没错,刘月月除了慕容家第一位外姓大管事、当今天下首屈一指的商道奇才外,还有两个极为隐秘的身份,其一便是凉之的师兄;其二,刘月月还是一位十分了得的丹道大宗师,其炼丹造诣之高,堪比药宗长老!只不过多年以来,这后两件隐秘之事,放眼整个慕容家,也只有汀烟汀雨两姐妹知晓。
“没错。”凉之回应道,随后他先看了一眼满场修士,又向刘月月问道:“大管事,若晚辈说的没错,这一套丹药的总数并非七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