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还来不及,哪里会毛手毛脚地把宁流莺拽到在地上呢?
如果仔细想想这件事的话,确实有很多解释不通的破绽。
而且,这件事发生得太过自然,太过顺利,反而让人起疑心。
对上柯欣儿坚定的目光,林柏景也愈加相信,定是那宁流莺故意陷害他们夫妻。
“宁流莺跟柯婉,有什么关系?”林柏景反问道。
柯欣儿蹙眉,“我哪里知道她们有什么关系,只是,我感觉宁流莺定然和柯婉有关系,不然的话,她怎么会如此处处针对我们?”
“你的意思是,宁流莺是因为柯婉才处处与我们不合?”林柏景心头一震,每每提起柯婉这个名字,他都心里莫名升腾起一种恐惧。
柯婉的死,跟他脱不了关系。他不是愧疚,是担心柯婉的鬼魂不散,来找他索命。
“恐怕是这个缘故罢,现在我们知道了她的恶意,还需处处提防一些,”柯欣儿说道。
“可现如今,她是镇南王爷的掌心宠,我们哪里靠得近她半分?”林柏景忧心忡忡地说道。
镇南王是她的靠山,同样也是他们想要攀上的高枝,如果得罪了镇南王,那他们是真的吃不了兜着走了。
“我就不信了,镇南王还能常常呵护爱戴着她,总有一天,镇南王难免对她失去兴趣。就算镇南王护着她,我们也可以想法子,让镇南王对她心灰意冷,”柯欣儿眼底尽是恶毒。
“再多废话一句,就下来给我走着,”旁边监管押运他们的官员听他们嘀嘀咕咕地不知道说些什么,怒声呵斥道。
林柏景和柯欣儿对视一眼,瘪瘪嘴不再说话。
不管能不能报复得了宁流莺,都躲不过即将遭受的炼狱之灾。
况且,能不能活着从宁古塔出来都还未知。
夜半时分,窗外漆黑一片,连月亮都吝啬得不再挥洒光芒。
宁流莺闭着眸子,已经进入了熟睡。
睡梦里,她只感觉到自己全身轻飘飘的,周遭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宁流莺仿佛这茫然万物中一粒渺小的存在,她漂无所依,不知道自己的容身之所在何处。
忽的,眼前竟出现一道耀眼的光芒,她丁静一眼,是一个偌大的熔炉。
那熔炉里是滚滚的烈焰,宁流莺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熔炉旁边是一众的护卫,那护卫的装束打扮,看起来不是燕国人。
宁流莺在这一旁,他们似乎并没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