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若是想王爷了,那就去找他呀,跟王爷诉诉衷肠、吟诗作对,你也学着青芷的那些法子不就好了?”小芸看宁流莺愁眉苦脸,便忍不住为宁流莺出主意。
宁流莺瞥了小芸一眼,“你知道什么?这男人若真的一心一意地对你,他定是舍不得你受那些平白无故的委屈的,但若是对你没有真情,即使你躲在屋子里哭得天运地砖,他也不会对你动半点恻隐之心的。”
这可是她上辈子用血的教训得出来的道理。
小芸瘪瘪嘴,担忧道:“可您在这里唉声叹气的也不是个法子,您身子刚愈合一半,别再一时气不过闹出个气急攻心来,你让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如何是好?”
宁流莺讪讪地愁了小芸一眼,埋怨道:“我就是没病,也得被你咒得气出病来。况且,我哪里有愁眉苦脸,我这不是一直在笑吗?”
小芸看宁流莺挤出来的笑意,下意识地打了个冷颤,“您这笑,怎么比哭还难看啊?”
宁流莺蹙眉,“你这丫头,敢这么敢主子说话,是不是想让我找个人家赶紧把你给嫁出去?”
说着,宁流莺作势便要去痒小芸,两人顿时闹在一起。
“宁姐姐?宁姐姐?”倏地,门外传来一阵呼唤声。
宁流莺立马恢复了病怏怏的样子,乖乖地躺在床上,等候着来人。
“宁姐姐,您这身子好些了吗?”
原来是青芷和她的婢女。
宁流莺轻咳两声,倚在床榻上,缓缓说道:“劳妹妹挂心了,好是好些了,只是还有些咳嗽的轻微症状,不打紧的。”
青芷忧心忡忡地坐在床边上,拉住宁流莺的手,关切道:“前几日在王爷的书房碰见姐姐,我见姐姐的面色苍白,心里便忍不住的一阵心疼。这两天王爷唤我去帮他磨墨,我便没有时间来看望姐姐,这下终于有空子了,却看见姐姐这病还是不见好,真叫我着急。”
宁流莺眼角抽了抽,这话她怎么听怎么像青芷故意来刺激自己的。
“妹妹不必忧心,小产不是什么小事,哪有一时半会就能痊愈了的,我得好好养着,还希望妹妹千万不要经历像我这样的痛苦,”宁流莺也不甘示弱地回应道。
宁流莺的话里有话是能听出来的,话外之意便是,她宁流莺能怀上元褚枫的孩子,而青芷能不能怀上元褚枫的孩子那还是没定数的事儿。
这是明摆着往青芷的伤口上扎啊。
小芸在一边站在,听宁流莺这回话,不禁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