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很想回到王府,回到镇南王的身边?”
忽然被说中隐秘的心思,宁流莺的呼吸一滞,心里有了些许慌乱。
但她仍然偏着脸,什么话也没说。
“你要是选择现在就死在我的府上,我也可以满足你,就是把身上的血肉一刀刀剐下来有些麻烦而已。”柯欣儿笑得一脸灿烂。
“但是那样你可永远都回不到镇南王府了,镇南王也不会知道你已经死了的消息,你身上的肉会被我丢去喂野狗,骨头会被扔到城外的乱葬岗……这一切本可以现在发生,但因为我心善,才将你留到现在。”
柯欣儿的言外之意,说得已经很是清楚。
如果宁流莺不肯妥协去伺候她的话的话,她现在就可以在林府内悄无声息地杀了她。
在人家的地盘上,只能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说实话如果不是宁流莺曾经在柯欣儿的面前,利用过自己的身份地位做出了一些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的话,柯欣儿倒也不会这么恨她。
但也正因如此,才让柯欣儿想好好地折磨她,想叫她伺候自己,趴在自己的脚下苟延残喘,而不是那么轻易地就死去。
宁流莺是何等聪慧之人,她很明白柯欣儿话中的意思,更明白她为何要这样做,但这并不代表她一定要妥协。
只是能留下性命回到镇南王府,这个可能性的存在,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本身她就是为了找机会回到镇南王府,这几日才一直没有离开邗州,还一连好几日在王府门外蹲守。
如今不幸落入柯欣儿的手中,生还概率本已经小到了极点,这时候有一点机会似乎都应该好好抓住。
见宁流莺一直不说话,柯欣儿又加重语气重复了一遍,“如何?可考虑清楚了?”
“……你想让我做什么?”沉默良久后,宁流莺才挣扎着开口。
如今保住性命再找机会逃回镇南王府才是最重要的,别的根本就不足挂齿。
见宁流莺似乎有了妥协的意思,柯欣儿冷笑了一声,傲慢地说道:“我还以为你会多考虑一阵子,看来还是我高估你了,没膝盖的东西。”
“不过我心善,不会在意你这些。这样吧,你也不用多做什么了,也就站在我身边伺候着吧。叫这府里的下人都瞧瞧,曾经的镇南王宠妾是多么懂规矩。”
宁流莺听罢,只说了一个“好”字。
其实她的心里也清楚,柯欣儿怎么可能就这样简单地让她伺候在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