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不过就是一个小妾而已,镇南王府里像她这样的人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我看她啊就是太自视甚高了,还想着把自己当成镇南王府的女主人,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能喜欢?听说镇南王近日又要纳新的小妾了,可见他也没将哪个人放在眼里过。这人呐,就是得认清自己!”
这几番话,柯欣儿说得都十分大声,明摆着是说给宁流莺听,以此来羞辱她。
宁流莺听得出来柯欣儿话里话外的意思,她低下了头,什么也没说,心里一阵苦涩翻腾。
柯欣儿说得对,她就是看不清自己的身份。明明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妾而已,误会了之后就这样轻易地被赶出来了就已经证实了元褚枫对她的重视程度,现在元褚枫又要纳妾了,他哪里将自己放在心上过?
自己居然还想着要回到镇南王府,为此在林府里收尽刁难与折磨,也想要拼命活下去。可是她回去又能做什么?再去看元褚枫的冷眼吗?
想到这里,宁流莺的身体已经微微颤抖了起来。
柯欣儿见自己要惹宁流莺不快的目的达成了,不由地得意一笑,直接拉着林柏景往屋子里走去。
“好啦,夫君你可别再管她了,就让她在这里跪着,好好想想自己的所作所为。夫君快进来罢,我给你备了晚膳,你才从景州回来,可得好好补补。”
林柏景看了宁流莺一眼,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只是那柯欣儿不让他开口,非得拉着他往屋子里去,便也只能作罢。
宁流莺默默地跪在院子里,听着房间里不时传出来的柯欣儿与林柏景愉悦的谈话声。
时辰愈来愈晚,这日头还没完全落下,就不知从何处飘来了一朵乌云,正好笼罩在邗州的上空。
一阵轰隆隆的雷声过后,瓢泼大雨倾盆而下,洗刷着邗州的每一寸土地。
柯欣儿仍然没有下令让宁流莺起来,那大丫鬟就站在屋檐下像个鬼一样死盯着她,愣是不让她起身。
宁流莺就这样孤孤单单地跪在大雨之中,心中的冷意却比身体感受到的寒冷还要严重许多。
屋内夫妻二人调笑了多时,柯欣儿担心着自己的儿子在这种天气下会害怕,便将林柏景留在内院之中,自己则带着奶婆婆匆匆去往林嘉尹的住处。
林柏景想要去书房里处理公务,便打着一把伞走了出来。
一出房门,他就看见了还跪在雨中的宁流莺。
宁流莺此时已经全身都湿透了,她身上衣衫单薄,被这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