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听在宁流莺的耳里,只觉得恶心和可笑。
她将身体往后一缩,让那缕头发离开了林柏景的双手,一脸厌恶之色,“这么说来,今日下午我跪在院中,你却突然找我搭话说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其实都是心里存了不轨的心思!”
“你竟然知道?”林柏景不屑一笑,“你知道了那又怎样?我也只是想对你好一些而已,哪知道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真叫人心头生怒。”
他低声道:“你不是总那么高傲的姿态吗,我想看看到了这个时候你可还强硬得起来?不管我对你做什么,你又如何有反抗的机会?”
说罢,林柏景忽然探过身子,将宁流莺直接压在了身后,双腿和双手分别压制住了宁流莺的手脚,叫她动弹不得。
他俯下身子,与宁流莺的面容近在咫尺,脸上还有着得意的笑容,“你要不要试试看,能不能反抗我?”
说着,林柏景的双手使力,捏得宁流莺手腕生疼,差点落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