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气氛与恶心一同涌来,宁流莺的胸中气血翻腾,忽然觉得嘴中一股子铁锈味道,一缕鲜血从她的唇角流下。
“为一个不相干的人气到这种地步,你又何必呢?”林柏景的手指蘸上了宁流莺唇角的血迹,眼中似有厌恶之意,“看来你确实是知道内幕了,不过这又如何?木已成舟,你已经改变不了什么了。”
说着,林柏景就伸手想要往宁流莺的衣服里探去。
“你说我恶心,我就是恶心了,你又能拿我怎样?你倒不如好好享受着,等到生米煮成熟饭了,我看你会不会选择对我委曲求全。”
他的手指拂过宁流莺的锁骨,在锁骨上留下了她唇角的血迹,一只手又不安分地往衣服的更深处探去。
宁流莺全身寒毛直竖,只觉得林柏景这番行径恶心得她快要吐出来了。心里一激动,胸中闷痛,唇角溢出的鲜血更多了。
恰巧这时候,林柏景因为情欲而迷离了双眼,他捉住宁流莺两手手腕的手在不经意间放开了,让宁流莺在挣扎中逃脱桎梏,有了可乘之机。
宁流莺一边挣扎着,一边双手往旁边探去,在地上胡乱摸索着,指尖竟然真的摸到了一根粗长的东西,从手感看来好像是一根木棍。
这里毕竟是柴房,杂七杂八的东西很多,有用来拨弄木炭的木棍在这里是再正常不过了。
宁流莺心中一动,一把抓住了木棍,同时对在她身上胡作非为的林柏景厉声警告道:“林柏景,你若是再不滚,我就不客气了!”
林柏景却只当宁流莺是在吓唬她,并没有将她的警告当一回事。
“你要不客气了?好啊,你就让我看看,你能对我怎么个不客气法!”林柏景一边说着,一边似乎不满足只是过个手瘾,况且因为宁流莺的剧烈挣扎,他根本就没摸到些什么。
他眼神迷离,还想要更进一步。
感受到林柏景的动作似乎变本加厉了,宁流莺一片光火,自然也不会同他客气。
她心里一横,直接拿起木棍,使出自己全身的力气抡向林柏景的脑袋。
“咚!”
一阵剧烈的疼痛自天灵盖传来,林柏景吃痛,下意识地放开了身下的宁流莺,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宁流莺忙趁着这个空当站起了身,手上还紧紧地握着那根木棍,用她护在自己的胸前。
一看她手中的木棍,林柏景哪里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怒目盯着宁流莺,嘶吼道: